架子上拿了下来,放进了木箱。紧接着,她要伸手触碰比自己高出很多的架子位置时,我见状赶紧地将上面的花瓶给拿了下来。
“我来拿吧,毕竟太高了。”
“是哦,花泽类的高个子派上用场了。”
我刚想要说些什么的时候,牧野突然朝他的方向靠了过来。下一秒,她紧紧地抓住了他的衣领,手指上的苹果戒指也轻轻地掠过了我的脖颈。
两人互相对视的数秒内,彼此的心跳和呼吸都听得一清二楚。
“啊,抱歉。地板好像有点滑,所以我就不小心这样了。”
“可是,你还在紧紧地抓着我的衣领哦。”
“才不是啦,我只是条件反射罢了。”
“那么,你为什么还不松开呢?”
“我现在就松开。”
“Ton visage est si rouge.”
“诶?你在说法语吗?”
“嗯,你要猜猜看是什么意思吗 ?”
“visage,不就是脸的意思吗?rouge指的就是红色。我知道是啥了。”
“我才没有脸红呢。“
牧野猜到后,脸反而更加通红了起来。
“好啦,没有就没有。我不逗你了。接下来要将这些东西拿到哪里去清洁呢?”
“我们去厨房吧。”
牧野回应完后,类刚准备将装满东西的木箱搬起来时,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传进了耳朵里。
慢慢地,他的思绪被拉到了十年后。
“喂,我在。有什么事吗?”
“你说什么?小夏她怎么了?”
听着牧野如此焦急和惊慌的语气,他连忙问道:“发生什么事了吗?”
“小夏差一点就被花瓶砸到了。”
“啊,小夏没有什么事吧。好端端地怎么会被花瓶砸到呢?“
“类,我想回家。她这会儿肯定很需要我。”
“我们现在就回家。”
此时的司难以置信地盯着他们,甚至连语气都开始颤抖起来。
“你们有孩子了吗?”
牧野一脸笑意地点了点头,他紧跟其后。
“是的 。”
“司,我们临时有点事,不方便再继续参加你的就任仪式了。”
“告辞。”
他紧紧地握住牧野的手,她立即也给了我一个笑容。而这个笑容,在司的眼里,或许就像尖刀一样,狠狠地刺痛他的眼睛吧。
同时,节日组合的表情也出卖了他们。
很快,思绪又被拉回到了十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