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上野府邸出来的我,回到别墅没多久,玲和总二郎便上门拜访了。
“你们要喝点什么吗?我去让人给你们准备一下。”
“类,你知道我们过来是要干嘛的。”
“你们是不是有什么想问的?”
节日组合互相对视了一眼,玲问道:“你什么时候知道牧野并没有死的?”
“前几天,静在巴黎的大街上遇见了她。可是,她当时的名字并不叫牧野杉菜,而是叫上野奈。”
“牧野是不是被谁给救了,刚好那个人也姓上野。”
“但我们明明听到医生说,她正式死亡了。”
“拯救牧野的人,恰恰是她的生母。”
“你的意思是?牧野被她的生母救了吗?”
“上野集团的社长上野瑶,你们应该都有听说过吧?”
“上野瑶,她不就是上野财阀的第四代独女吗?”
“等一等,上野瑶该不会就是牧野的生母吧?”
“是的,牧野所在的医院,上野集团也有份投资。牧野的生母让人把她和别人互换了,然后悄悄地转移到别的地方去。”
“被转移出去的牧野很快便做了手术,虽然术后情况平稳,但从此也患上了心脏方面的疾病。想要变得健康就得在25岁之前完成手术。”
“她醒过来后,是不是失忆了。”
“嗯,牧野的记忆回到了还没与父母失散的时候。”
“牧野这次进医院,是因为心脏病发作了吗?”
“不知道从哪里来的抢劫犯要抢她脖子上的土星项链,牧野拼命地护着土星项链。结果土星项链被扯断了。她的心脏也受到了刺激,昏迷了过去。”
他缓缓地说着,玲和总二郎的眉毛这会儿也皱得更加厉害了。
“难怪,我们怎么没有看到她戴着那条土星项链。”
“牧野,以后也不会再戴那条项链了。”
“什么意思?”
总二郎一脸疑惑地看着我,唯独玲看明白了:“你是不是不想让司知道牧野还活着?”
“现在的司对牧野来说,只不过是个陌生人罢了。我不想让牧野再受到什么刺激了。所以,你们会保密的,对吧?”
气氛仿佛在这一刻被凝固了起来,三个人都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坐着。
不知过了多久,玲和总二郎终于开口了,给了他想要的答案。
于是,一瞒就是瞒了整整十年。
那一晚,总二郎和玲纷纷做了同一个决定。
“类,我们会一直保密的。“
“谢谢了。”
或许对于他们而言,能够看到牧野还活着,比什么都好。
三天后,他们坐上了前往纽约的私人飞机。
“玲,待会我们要怎么面对司呢?”
“我也不知道,一切看着办吧。”
他们正面临着一个非常棘手的问题,明明知道牧野没有死却还要对司有所隐瞒。这也是我们第一次骗了司。因此在进去病房时,两人的心情都是那么地矛盾。
“玲,总二郎。你们来了啊。”
“椿姐姐,好久不见了。”
“我也好久没见你们了,你们既然来了的话,我就先走了,你们几个好好叙叙旧。”
椿姐姐说完后便拿起包包离开了病房 。他们望着只有三人所在的病房,随后深吸了一口气走到了司的病床前。
“司,我们来看你了。”
“你的身体还好吗?还要休息多久呢?”
“我们听到你出事的消息后,担心得不得了啊。”
“司,你怎么一副沉默不语的样子?”
躺在病床上的好友仍然一言不发,只是静静地望着阳台外面,眼神看起来是那么地空洞迷茫,仿佛丧失了活力般。
片刻之后,司终于开口了。声音听起来是那么地无力。
“牧野被刺伤的时候,一定很痛吧。”
“其实被刺的那一刻,我在想这一刀如果能直接把我刺死就好了。起码睁开眼,我可以看到她了。”
“你在说些什么话了?你还好好活着,为什么要想被刺死了?”
“一命偿一命,不是有句话是这样说的吗?牧野的死是我一手造成的。”
“我欠她的,永远都还不清了。”
“牧野刚刚还在我面前,你们一来,她都跑了。”
瞬间,总二郎和玲明白了司为什么盯着阳台外面看。
就在总二郎差点就将牧野没有死的事情脱口而出时,玲打断了。
“牧野在那边会希望你可以成为一个负责任的人,你现在这样跟放弃自己有什么区别了。不要再继续行尸走肉般生活下去了,拜托振作起来吧。”
“我振作起来的话,牧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