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言:南有樛木,葛藟累之。乐只君子,福履绥之。南有樛木,葛藟荒之。乐只君子,福履将之。南有樛木,葛藟萦之。乐只君子,福履成之。
多日的舟车劳顿,赵柔紧赶慢赶,终于在腊月初归家。
赵徐氏搂着自己乖女一脸心疼的问东问西,赵柔无奈地向一旁的兄长求助。赵嘉瑜上前朗声:“母亲,望舒才回来,先让人回去修整下吧,总会有机会见面的。”
赵徐氏边拭泪,一边叫人抬着赵柔的物件往家里去了。
这一年冬天,漫长,也格外的寒冷。
赵柔与宋衍的婚期也在占星司的建议下定在了四月十五。
与此同时,梁陈与我军在边界线上大打出手,崔灿中郎将虽有独一无二的方向感,但是终究缺少实践经验,近来几战都以失败告终。
“乔仪,你觉得现在我们要怎么解决呢?”赵柔接过递来的茶水。
对面的女子藏蓝色的毛昵褙子,湖绿的群。发髻挽起一支黄玉迎春步摇,团髻下攒边戴着零碎的绢花。
面目在一水儿的世家贵女中算不得什么,但机妙玄算让她在上京的名号与赵柔齐平。
她的郎君也与众不同,乔仪没有服从乔家的安排,而是找了一位医师成婚,那位医师风姿郁美,妙年洁白。
乔仪与他的婚事或者说缘分,也很奇妙。
乔仪在年岁较小时,她不懂如何韬光养晦,屡屡陷入险境,而再一次意外里,乔仪认识了曲笺。
曲笺在那段日子里照顾她,无微不至,虽说早已对乔仪动心,就是摸一下伤处,他的脸也会飘出薄红。
二人过了一段山水为乐的日子,两人决定成婚是在一个月朗风清的晚上。
两人躺在乡下的小院里。
月色澄净,山山不语。
乔仪看着身侧乖乖坐好的人:“曲笺,我们回去成婚吧,我心悦你,希望以后每一个月色皎洁的时候,我都能和你共赏。”
曲笺呆愣一瞬,马上点点头。他的眼睛亮亮的,晚间的一切风华都不及此刻,爱人的心意相通。
两人回京后,火速成婚,乔家的富贵基本都是靠乔仪撑起来的,自然是一句话也不敢说,还得拿出曲笺愿意来乔家是他们的荣幸的姿态。
不过没过一年,乔仪就搬出来了。
搬出乔家那日,万里风起,吹过绿色的山野。
赵柔还好奇问过,乔仪的回答是曲笺在乔家过得不自在。
宋衍早已邀乔仪入闱,在宋衍的军师团里乔仪有着中心位。
所以在上京的房子也是宋衍帮他们处理的,曲笺的容貌与赵柔相比毫不逊色,唯一的不同的是,曲笺越素越好看,杏色长袍,杏色发带,眼眶带艳时,女子也怕是比不过。
如此样貌。赵柔早就不知打趣过乔仪几回了。
乔仪喝了口茶:“没有,经验这种东西,只有实践才能积累。现今唯一的办法就是等。”
曲笺端着一碟果子进来,见了赵柔对她问了声好,又看向乔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