凛然道:“大哥,你先别急。咱的委屈不会白受,吃过的亏也不会白吃。所有失去的,都将会以另一种形势补偿于你。比如说,你失而复得的这杆白骨洞箫。怎么样,看见它,很开心吧?”
看着面前那杆白骨洞箫,右玄羁只扫了一眼,便抬起眼皮,沉声道:“你知道,这究竟意味着什么吗?”
瞻仰莫名一愣,“一杆箫,捉鬼除祟,吹吹奏奏,敲人头顶,还能是什么?”
右玄羁深沉地望向她眼中,道:“它的出现,此刻意味着,你在鼓励我。”
瞻仰听的是一头雾水,脑子里糊满了弥疆子熬的那一锅浆糊,“你在说什么?鼓励你什么?”
正在她感到不解时,忽然视线模糊一片,右玄羁的身影闪了过来,接着,像是有什么柔软温热的物事,贴在了她的唇边,缓缓地摩擦而过,轻柔地含住了她的一片唇瓣。
这似曾相识又久远的一幕,登时让她气血一道涌上头顶,旋即手下向面前一推,直接跳了出去。
被她这么一推,右玄羁刚扶着桌子坐稳,瞻仰捂着脸对着他指来指去,道:“我竟然对你······你竟然对我·······”
在右玄羁紧追不舍的目光注视之下,瞻仰顿觉脑子乱哄哄的,像是有一百只蚊子同时在叫。她彻底待不住了,觉得这屋子里的每一寸土地都格外烫脚,扭头就要往门外跑。
一转身,自其身后突然伸出两条长手,两扇门板在她面前猛地一扣,整个人直接被罩在了阴影之下。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她只觉腰间一紧,有双手将她整个人翻转了回去,被右玄羁压迫着后背贴在了紧扣的门板之上。紧随其后的,是右玄羁略显不平稳的呼吸,在她耳边沉沉地响起,“事到如今,你还想逃吗?”
浓烈的酒气与热气一道打在她脸上,瞻仰不禁小心翼翼,“你,你醉了······”
右玄羁几乎是喉咙里道出一句,“那你便与我同醉一次!”
声音落下,他的整个人也随之贴了过来,一手揽过她的腰肢,一手扣在她的手臂,慢慢滑向她的脸颊、脑后与脖颈,他的唇摩挲着她的柔软唇瓣,以一种攻城略地的姿势,反反复复厮磨着,碾转着,吸吮着,强势霸道又带着几分温柔得的令人不可思议。
在这番令人天旋地转的酒气熏蒸之下,瞻仰本想拼死反抗,可一动手,却发现进无可进,退无可退,下意识双手环在了右玄羁的颈后,所有防线在那一刻都土崩瓦解。
当下,她脑海中只萌生了一个念头:“天啊,这厮究竟对本行者念了什么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