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隐(2 / 3)

有多好?”

瞻仰试着回想,道:“同穿一条开裆裤,同入一门谋生之道,同娶一个漂亮的媳妇。这些,算不算很好?”

江湖术士惊愕,万分难以名状,“好,好过头的好······”

瞻仰不屑道:“欸!还有你更多想不到的要好。欸?你怎么直冒冷汗啊?紧张吗?害怕吗?那也不能再摸摸搜搜别人的那两条大腿了,都快被你摸出火星子来了。小心被人家扔进这江里喂鱼去。”

顺着他的两只“僭越”的手向上一看,右玄羁虽板板正正坐着不动,眼角却居高临下的斜睨,分明在说“要不要我送你去地府报道”。江湖术士满头大汗,心想“不了不了”,便赶紧收回去摸索自己竹竿似的的大腿。他向船身那位风雅之士观摩了半晌,向瞻仰询问:“既然我与观风月如此要好,我用不用,用不用······”

瞻仰看也不看,斩钉截铁道:“不必浪费感情,上赶着不是好买卖。”

“为何?”

右玄羁猝不及防道:“因为他根本不认得你。”

“什么?瞻行者你骗我?”

瞻仰横他一眼,“我只骗过鬼。几时骗过人?”

“想不到啊想不到,贫道一世英名,竟然做了只冤死鬼!啊!”

任他崩溃,右玄羁道:“猎魂界中有四大''真隐假语''帮会。你可听说过?”

一句话被点醒,江湖术士“啊”的一声,“略有耳闻。”

右玄羁继续道:“猎魂行者多年来与鬼打交道,于伸手不见五指的夜间频繁出没,少见烈阳,难得曙光。长此以往,内心不免也黯然无光,鲜少与普通人一样,走在光明坦荡的大道上,闲聊世俗,谈天说笑。或许是为了排解这种阴暗的情绪,猎魂者三五成群,商讨着一年之中脱身几天,做些既新鲜有趣又不显低俗无聊的事情来做。这一来二去,就有人提议,装扮成猎魂行当中的''有名之士'',从言谈举止到身份背景,依葫芦画瓢,皆要做的逼真又形象。常年于黑暗中行走,却埋没于黑暗,无人问津,凭此,也做回闻名遐迩受人敬仰的''大人物''。这就是''真隐假语''的第一个开山鼻祖,''千帆竞''。千帆竞每年会晤之期不固定,因此猎魂者自愿加入帮会后,仍旧各自奔忙,只在约定好的这几天内聚在一起,或吟诗歌酒,或各倒苦水,或是单纯的游山玩水。总之,站在阳光下,并且有人相伴就是了。”

“那如此说来,他们这几个人,都是''千帆竞''入会人员假扮的?我看倒挺像回事的。你们是如何看出来的?”

瞻仰与这些“大人物”常年斡旋,自然享有发言权,道:“先说那位逆寒子。人家原本是好端端一位巾帼不让须眉,怎么样,辣眼吧?”

江湖术士呵呵一笑,“我还以为她就天生这副模样。”

“那是你以为。”瞻仰呵呵还笑,又道:“再看那位弥疆子。嗯。鼻子是鼻子眼睛是眼睛,就连那个大灯似的头顶,也再难找出第二个。易容之术真乃一流。”

“那你是如何看出破绽的?”

瞻仰道:“都说眼睛是心灵的窗户。此窗非彼窗。但凡你见过彼窗,便不难发觉透过此窗见到的不是风景,而是风景倒映出的风景。”

江湖术士:“······还不都是风景。”

瞻仰不做理会,继续道:“你再看那位和事佬,深井君。这就比较明显了。虽说他手中那方······那桃木盾像个生活做饭的锅盖,事实上只是看着像,却并非沾染过任何烟火之气。你看他手中的,今晨似乎熬粥盖过,上面还粘着几颗大米粒。”

右玄羁又是猝不及防一声:“那这位喝茶闻香的观风月呢?”

“他······”瞻仰凝眉而视,面上阴晴不定,道:“我只能说,以假乱真,天,衣无缝。”

江湖术士喜道:“哈哈!瞻行者也有马失前蹄的时候!”

瞻仰抽了抽嘴角,“也并非滴水不漏。他所说的第一句话有些问题。”

江湖术士想了想,道:“我记得,他说''浆糊子!我说,你今早给咱们熬的那是个什么玩意?''没错吧?”

瞻仰看他良久,“嘿呦。我只记得''浆糊子'',你却记得这么清楚。不愧是''好兄弟''。”

“······”

右玄羁微微侧目,道:“你的意思是,他本人是绝不会用此不敬称谓?”

瞻仰:“世人皆知观风月对弥疆子多有不满。他曾上表过无数次的请愿,皆被弥疆子一次又一次的扣押,视作粪土,弃如草芥,宁肯得罪于他,也不愿达成他的任何一个请求。虽然观风月多有怨言,他本人亦是''插刀''教教主。但我猜测,这种以下犯上,明面上直呼不雅''外号''的事,他是不屑启于齿的。”

瞻仰刚头头是道的分析完,只听船身另一头的观风月霸气威武喊道:“浆糊子!咱们今夜还喝粥,拿着你那把大铁勺子,给咱们好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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