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他自诩自己是妈妈桑,琴酒是爸爸桑,现在难道自己要做儿子桑了吗?感觉也不是不能接受。
琴酒要是知道伏特加在想这些一定用水洗洗他的脑子。
组织里的医疗条件跟前两天相比真是一个天堂一个地狱。
我在志保亲手包扎下调侃道,“小志保做我的私人医生会不会太大材小用了?”
她面无表情下手变重,看我喊疼还是轻柔下来。
“你知道看你人没消息,我和姐姐多担心吗?”
“对不起对不起。”看志保这么冷淡的人情绪起伏我就知道自己的突然失踪她们肯定是担心坏了。
虽说我也是事发突然,从帮助景光逃脱开始就没办法去联系她们,联系了只能带给他们危险。
“我没有怪你的意思”志保难得温柔,“只是我们刚收到你这么重大的礼物,你就一点消息没了,我和姐姐好担心好愧疚。”
我抱了抱她:“我这不是好好的吗?”
她戳了戳我的胳膊,拒绝这个拥抱,“你是说你锁骨,背后三处枪伤,手肘大面积擦伤,还有失血过多导致贫血,这样的好好的话我无话可说。”
志保收拾了乱七八糟的医疗室,走了。
我伤心小狗,看着她带上门。
三秒,她打开门说,“好好休息,我和姐姐还等着你呢,我们给你的圣诞礼物你还没收。”
嗯嗯!我用力点头,如果有尾巴,一定是从垂下到转成螺旋桨。
我在组织的医疗室里玩游戏,琴酒已经开始出任务了。
因为这一次,组织对我的疑虑已经彻底洗清。日子一天天过去,我的伤基本也好了,只是伤疤还留着,我自己心里没觉得有什么,只是每次志保来帮我换药的时候都用那种可惜的眼神看着我。
有一天她拿来几颗药和药膏,“实验室的新品,祛疤的,缺人体试验,你来做我的小白鼠吧。”
我一把抱住志保的小细腰,“谢谢~我就知道你最关心我了~”
志保红着脸推拒我,“松开我,你这个大力女猩猩!还你的圣诞礼物。”
借志保的光,我背上又光滑起来,锁骨处这个疤痕也淡化很多,只是摸上去还有点凹凸感。
志保虽然没跟我说,但是我知道因为赤井秀一的身份暴露,明美姐的日子并不好过。虽说已经分手了一段时间,但是组织就像是疑神疑鬼的狐獴,总是对她派发一些难搞的任务。看来办公室穿小鞋的文化放哪里都一样。
在组织医疗室长住,有志保关心照料,和琴酒伏特加偶尔来看看我,撂下一句“废物,好好养伤。”
这样的日子还挺好过的。
直到......
“桑格利亚~还是叫你黑泽纱奈?”降谷零倚在门框上,带着嘲讽道。
!!!忘了这人了,他怎么知道的。
“波本,听我解释。”
“好”
“额,好像没什么解释的,就是你查到的那样。”
降谷零看起来气疯了,反而笑了。
看得我心惊胆战,他笑起来好像坏蛋反派啊。啊,不对,要说坏蛋是我才对。
看着他冒着黑气的笑,我怂了,别把他气傻了吧。
降谷零看着床上的人怯怯地望着自己,看起来很无辜的样子。只有他自己知道,他们怎么被她玩弄于股掌之间,她可不无辜,如今桑格利亚真正身份只有他知道,想来她当初在警校目的也不单纯。
降谷零对我充满戒备,眼神沉郁。
降谷零知道桑格利亚为了救景光被琴酒关着,但是他现在只觉得那是当他的面做戏,毕竟现在桑格利亚舍身救琴酒,两人一同回来的事已经在组织里传遍了。
我也心知降谷零当下肯定不相信我,索性也不说了,毕竟当时的目的肯定是不纯的。
与降谷零不欢而散。
降谷零暗地里联系上了景光,景光笑着表示知道了。
“不管怎么说,她确实救了我,如果不是她可能再也见不到你们了。”景光现在还处于保护阶段,只有零这种知道他的经历和身处其中的人才能接触。
景光知道零的处境,没有警惕心是大忌,所以他没再多说什么,只是说,“零,你自己看吧,你要相信自己的判断。”
降谷零若有所思。
降谷零从景光那里回来以后,还是暗中关注着桑格利亚的动向,他发现桑格利亚跟科研的宫野志保关系甚密,从这条线上摸索下去,她们一起在组织基地培育园长大。
他还查到一些可能连桑格利亚自己都不知道的事,她确实是组织黑二代,不过因为父亲是组织的杀手,母亲是个普通的科研助理,因为生下了纱奈,想要过安稳的生活脱离组织而被组织秘密处理。
只留下襁褓里的纱奈,丢在组织养育基地,作为组织二代培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