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出(1 / 3)

余稚龄笑了笑,并没有马上接话,也没有给出一个肯定的答复,她就像是在随口聊天,只是顺道说到了这里罢了。

汤浴的时间让人舒适,但在早晨的时间里,余稚龄并不会浪费许多光阴在这上面,她起身离开,临走的时候还像往常一样,询问姜宜桦是否需要些什么东西。

姜宜桦往常总会要些打发时间的小玩意,这次却一反常态,笑向余稚龄:“不必费这份心思,若真能有什么长久的打发无聊的时光,寻一个给我倒是不存。”

何种东西会长久的带来欢愉与嬉笑呢?

余稚龄头脑中立刻浮现的,是在街市上见过的,蹦蹦跳跳的小娃娃。

她转而一想,说道:“我抱个孩子给你来吧,她会说话,更会闹人。”

余稚龄原本想着不过是一句玩笑话,没想到姜宜桦却认了真:“若真的可以,那倒是很不错的。”

余稚龄眨了眨眼睛,神思在瞬间里飞快的流转:“你若真的想养一个,咱们便商议商议。看是想养个那么小的,还是稍微大一点的。”她一边说,一边用手比划着小孩子的身高。

姜宜桦一笑:“突然说起来,我还真没想过这些细节。”

余稚龄点了点头:“养孩子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若真的抱过来了,咱们就要对他负起责任。”

姜宜桦明白她的意思,说道:“这是自然。我从前只是喜爱那些粉雕玉琢的小娃娃,却从未想过这期间的事情。”

她顿了顿又说道:“等我再考虑考虑吧,况且如今在皇宫里,也不能说随随便便就抱一个来。”

余稚龄应了一句,道:“确是如此。”

她将这边的事情处理好,走出宫的时候正好是上早朝的时节,她倒也并不是非要避开那些无谓的人们,只是觉得他们乌泱泱的一群,吵的人很是头疼。

况且她进宫来总要有个理由,无缘无故的,又要应对一连番的猜疑。

值守的侍卫长曾跟着余稚龄在北疆征战,这会儿见她出来,自然是早早等候,免不了上前请安问询。

“家中高堂可还好?”余稚龄示意他免了礼仪,这样问道。

“好些了,好些了。”侍卫长连连说道:“多亏了肴相派人送去的药剂,真的是帮了我们很大的忙。”

说这话已然牵动了他的思绪,他脸上的神情,对余稚龄的感激显而易见。

早起的阳光照过来,迫使余稚龄眯起了双眼:“家里还在五两口两边住着吗?”

侍卫长一愣,没想到余稚龄还能精准的说出他家中的信息,连连点头道:“多亏肴相的安排……”

余稚龄含笑着打断了他:“我并没有出力,自己出工挣的银两,你用不着什么都来感谢我。”

余稚龄缓缓的抬起头,像是在看向五两口的方向:“五两口也挺好的,虽然离中央街巷远了些,但也能避免些不必要的祸事。”

“最近的时候京城也不太安稳,若是像你这样有些身手的,遇上了也不觉得如何,若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平民呢?”她就像是完全没有指向一般,只是由此生发出了感慨:“可怜了那些无辜的人。”

余稚龄很明白如何在适当的时候出言提醒,也知道如何若无其事的掩盖这份用意:“这人来的有些时候了?”

顺着余稚龄的话语,才看见站立在远处的那个人。

宫门前的位置总是宽敞,一条沙土铺成的道路,只有他一个人。

并不高挑的身姿,深色调为主的衣裳,束身绑腿干净利落,体现着他极好的身手。只是绑带上面的深红色,透露的是时间的积淀,不由得惹人去探索,那到底是陈旧的布料,还是积淀的鲜血。

然而余稚龄的目光穿透这些,只看向他交叠在身后的两把长剑。

孤独冷傲的剑客,身后的剑上承载了太多要去偿还的情感,已然在不知不觉间,压弯了他的脊梁。

侍卫长应了一声,道:“在那里站着有些时候了,也不知道是过来做什么的。”

余稚龄没有再去理会,径自走向了等候在那里的玄将。

“你答应了魏萱安的请求。”玄将开门见山的说道。

垂至腰间的长发顺着风扬起了些微的弧度,高耸的发髻下,左右斜插的六根发簪,在她前进的脚步里,一丝未动。

她在距离玄将不远不近的位置停下来,拖拽在地的裙摆这会儿似乎才是真真的落在地上,可那似乎又只是一种错觉,就像是她浓妆下的表情,已经很久不能被外人分辨了。

“难道你不会答应她吗?”伴随着她说话声响起的,是由她腰间悬挂的穗禾株发出的一阵收稻米的声响,那种声响很小,以至于若不是伸手绝妙之人,断不会有所觉察。

玄将没有去回答余稚龄的问题,其实也实在没有什么必要去回答,毕竟他这会儿来到这里,就已经证明了某些选择。

“魏国公早晚会觉察这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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