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庄(2 / 4)

中,就不需要按照肴相的那一套来了,到时候教养出听话的,也就省了不少银两。”

“教养出听话的……”陈良甫喃喃般重复着他的话语:“即如此,为何肴相不曾省下这份银两呢?”

“殿下难道忘了吗?在基牙峰的时候,我们约定好,要让陈国,也有一套完整的法度。”卫揭很知道如何激发陈良甫的信心与兴致。

“都说些什么了?”余稚龄长鞭绕上手臂,细白的手指微微收拢,停住了前进的马匹。

宋颖川垂头低目,向着主子福了福身:“卫公子撺掇七殿下掌控主子手中的兵权,说是只有这样,才能减免军政开支。”

余稚龄挥了挥手,宋颖川便不再跟随。明艳的姑娘转而看向身边的徐斐,一双杏核眼嬉笑着:“看来我们这位殿下,很有些胆量。”

她说这话的时候,宛软了腰身,脉脉含情的眼眸向后仰着,贴近他,凑近他,却又在他想要伸手揽住的时候,一晃身,没了踪影。

她的那份柔情,那份在意,就好像一份错觉,如群山隐雾,却又挠得徐斐心中直痒。

“也不瞧瞧自己是个什么东西,就敢说这样的大话。”被惦记上的姑娘心越想越觉得气愤,手臂一扬,绕住的长鞭凌空而出,击打的空气,发出‘啪啪’声响。

骄阳照人,将她如画面容更衬娇艳,不满的情绪让她鼓圆了脸颊,白皙的肌肤娇嫩欲滴,白皙皙的看上去就如同一只熟透了的梨子,徐斐再也忍不住,遒劲的手臂一伸,揽住姑娘的纤腰,伴随着余稚龄的一声惊呼,稳稳地落在了他的怀中。

惊讶的神情在她的眼眸中没有停留,姑娘温柔的手掌悄悄覆上他的脸颊,小巧且红润的小嘴凑在他的耳边,一张一合:“我原想着,你早该如此的。”

徐斐揽住她的手臂,不由得紧了紧,将下巴搭在她的肩膀上,他充满了诱惑的声音贴在她的耳边说出:“你想要的,我总该满足。”

余稚龄‘嘻嘻’的笑起来,知道早晚逃不过这一遭,也就顺了他的心意,向后靠在他的怀里,寻一个舒服的姿势。

“前头还有掌管庄子的头头要等着见你呢。”

耳鬓厮磨间,她发髻上带着的牡丹流苏,正落在他的衣领。

这般的姿态让他心中感受更甚,他从未有这样放纵自己,但即打定了了主意,也就全然不顾及了,任由马匹缓缓的走着,他将另一只手腾出来,悄悄地环住了余稚龄的腰,棱角坚毅的下巴顺着她肩部的线条向里移动,直至碰触到她脖颈间的软肉。

“着人打发了就是。”掌权的王爷拿定着上位者的姿态,可谁能想他在落魄少年时,也如此目空一切。

余稚龄轻轻的拍了拍他的手背:“这些都是皇上赏赐的田庄,庄子里的人家要派信得过的人去查明落实。”

她顿了顿语气,只因为那只刚伸出去的小手,已被他握在掌心,珍视宝贵的护佑着。

余稚龄继而说道:“管庄子的人背后有势力的,就用金钱暂且收买,没背景的,一刀子下去全做了了结,也省得麻烦。”

徐斐静静地听着,朝廷里繁杂的事务不曾扰乱了他的心绪,如今软玉在怀,听着她一句句真实的关切,他竟然惊觉这些年来的愁苦,鼻尖簇动,他将自己埋藏在她的发丝间。

余稚龄虽然看不到他的脸,却感受到了身后人的情绪变化,她不愿看他情绪低落,就让自己纤细的手指顽皮的滑进他的指缝,俏皮的跳动,弹弄他手背的肌肤。

“你别觉得这些都不足耗费心力,先不说这些田庄经营好了一年的收成,就若是以后,皇上翻起旧帐来,不知道能减免多少的麻烦事儿呢。”余稚龄柔缓了语气,却还是将提醒的话语,尽数说了出来。

即使是说到这般紧要的事情,徐斐仍旧不肯松开余稚龄的手,贪婪的吸允着她发丝间的芳香,他才明白,这些年做的事,还这样不够。

他正要小心翼翼的靠近她,再说上几句玩闹的话语,穿透发丝的眼眸忽然一收,有些细小的东西,引起了他的关注。

余稚龄感受到抱着自己的手臂紧了紧,然而他很快就放开了,田垄上的风吹起来,他伸出手,为余稚龄拢了拢衣衫:“前头就是田家庄了。”

他忽然听她,这样说了一句。

抬起目光看过去,果然一棵粗大的老槐树伫立在平坦的原野上,一庄稼人手持木棍,就站在那棵老槐树下。

他身后还跟着好些同样打扮的人。

“槐杨亦安常病久,听闻知是远客来。”她搭上徐斐伸过来的手,跨步一跃,跳下马背。

不远处的田庄主早已带着人向这边迎来,余稚龄瞥见那些跟过来的人,心中只是一声轻笑。

“王爷。属下是田家庄的庄主……”精明的中年人上前,一句话就将自己的身份亮了出来。

徐斐冷冷的应了一声。

田庄主在朝廷里是有些门路的,这会儿见徐斐如此冷淡,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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