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全员都陆续到了12楼乔瑟夫的房间,唯独缺了波鲁那雷夫。
不是吧,就五分钟而已,这也能鸽?
乔瑟夫打个电话过去也没人接,过了两分钟再打一次还是没人接,可人也没看到,如果在路上的话,就三层楼爬楼梯走也走上来了。
我有种不祥的预感,波鲁那雷夫怕不是落单被敌人袭击了,便提议一起去看看,大家都同意了。
为了不惊动里面的人,没有敲门,厄瑞波斯直接撬锁开门,我们一进门就看到有个服务员的尸体倒在门口,看样子被人用利器割喉了,房间内也是一片狼藉,恶魔之牌的替身是个丑陋的玩偶,在追着波鲁那雷夫的银色战车打……
似乎是因为银色战车没有自己的视力,而波鲁那雷夫本人在床底,看不见目标所以只能单方面挨打。
太狼狈了,波鲁那雷夫。
敌人如果换个目标,两人一组的,那肯定没那么好办,真是懂得柿子先挑软的捏啊。
我们合伙收拾掉了这个替身,本体不知道躲在什么地方死在哪里,和我们无关,但是,这个酒店服务员是真的死在了波鲁那雷夫的房间……
“等会有人发现尸体的话,第一嫌疑人肯定是我们啊!不会又要集体进监狱吧!”我崩溃地揪着自己的头发,绝望地问道,“谁会毁尸灭迹?”
当然没有人有经验。
“你为什么要说又?”一阵沉默后,阿布德尔发现了不对劲。
“呃,我和承太郎因为打架被拘留过,不过这不重要啦。”我摆了摆手,而且承太郎他还不止一次。
可是这次的罪名可不是打架斗殴那种小事,涉及到命案,估计很难周旋。
明明是迪奥派来的杀手恶意杀人,锅却要我们来背,拿我们当冤大头!可恶的迪奥,可恶的杀手,尽做这些丧尽天良的事情,我真的好讨厌他们!
“现场清理一下,把尸体搬到别的地方去试试呢。”花京院摸着下巴思考,脑筋灵活,“我们几个得制造案发时的不在场证明,波鲁那雷夫叫过客房服务对吧?我们把服务员带来的东西都丢到外面工作间里,尸体也运进去,伪装他根本没有来过这间房的假象,凶器我们也没有,大大降低了嫌疑可能。”
“哦哦,我懂了,不愧是你,花京院!”我听完他的提议,脑内很快就有了详细计划,赶紧让厄瑞波斯收拾一地杂乱,一边伸手推波鲁那雷夫,“波鲁那雷夫,现在立刻再打一个电话给前台,质问他们的客房服务怎么还没来,乔瑟夫先生你来拖地擦门,洗干净血迹,阿布德尔先生帮帮忙烤干水渍,沾血的垃圾直接烧了,承太郎和花京院你们一起把服务员搬走,伪造另一个案发现场。快快快动起来,我们收拾完就去一楼大厅溜达,在工作人员面前混个眼熟!”
波鲁那雷夫挠挠头,有点迷茫,尽管看上去没怎么听懂,但还是去照做了。
其余三个的表情都相当一言难尽:“你们两个,为什么这么熟练?”
“小说和游戏里的变态杀人犯不都这么做的么,照葫芦画瓢而已。”花京院耸了耸肩膀,轻松答道。
“就是啊有什么好奇怪的,换位思考一下而已,拜托赶紧干活啦!”我简直想拿扫把赶他们了,一个个还杵在这里干什么,浪费时间就是浪费生命!
替身们的办事效率够快,三分钟内我们就清扫干净现场,风风火火的坐电梯下楼去酒店前台制造不在场证明了。
如果仅仅是溜达可能难以给工作人员留下深刻印象,我们应该捣点乱。
乔瑟夫躺在沙发上看酒店提供的报纸杂志,一边大声咳嗽试图引起人的注意,阿布德尔不知道该干什么,于是坐在边上摆弄茶具,“失手”打翻一壶水,弄得满桌都是水,并且溢到地上。
这算什么捣乱嘛,根本没人看他们好不好,这种事情还是我在行。
我从门口顺手顺了一辆运放行李的推车,一脚踩上面一脚蹬地,当滑板玩,然后吹着口哨,溜了一圈后往承太郎身上撞。
承太郎余光瞟到我的动作,后退几步躲开了,然后我看见他帽檐下的绿眼睛亮了,燃起了战意,“你这家伙……”
某人的好胜心被激起了,他也顺了一辆推车开始当滑板踩,但动作不甚熟练,朝我撞过来时我灵活的躲开了,于是又吹着口哨在他旁边溜了一圈。
工作人员开始用异样的眼光看着我们,一副有点想阻止但又不知道如何开口的表情,毕竟这个高级酒店的客人大部分都是有钱人,但没几个有钱人会做出这种事。讲道理工具车本来就是让人用的,只是平时并不是这样踩着玩的,一时不知道怎么应对。
花京院在一旁捂着嘴角,极力忍住大笑出声:“你们两个,是三岁小孩子吗?”
“哟,你竟然敢这么说本大爷!”我伸出一只手指着他,脚下调转方向朝他滑过去,“还敢笑,很嚣张嘛,准备受死吧花京院!”
花京院没想到我突然转移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