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枕(1 / 3)

思德瞪大了眼。

“先前是我不对。谢谢你送来的米,也谢谢你帮我修门。”

“您、您记得我!?”

“嗯。”

思德高兴得脸都涨红了,嘴咧得合不上:“谢、谢谢!”

他一骨碌爬起身,语无伦次道:“您能记得我我好开心,真的!特别特别开心!我是谷家的思德绝,我今年十四岁了,您两年前救过我,可我比两年前要厉害许多了!我爷爷说我是我们家最有天赋的,以后一定会变得更厉害的,您、您再给我几年时间,我一定会变得更厉害!”

江南渊虽然不知道他厉不厉害和她有什么关系,但还是道:“好。”

他亢奋得有些过分,亮晶晶的眼睛一刻不离地盯着她,满心欢喜道:“那我明日再来给您修窗户!”

江南渊道:“天黑路远,我下手又没个轻重。下次莫要在深夜跑来,来了记得知会我一声。”

思德一个劲地点头。江南渊扬了下下巴,示意道:“回吧。走夜路谨慎些。”

他一一应下,边走边回头偷偷瞥她。江南渊站在门前,目送着他前行在铺满银光的小道上,正要转身进屋的时候,他突然又旋风一样飞快地跑回来了。

“南渊阁下,你真好!”

江南渊微怔。

他满目真诚,咧着一口白牙高兴地道:“您真是一个顶好、顶好的人!”

说完就顺着原路又一溜烟跑没影儿了,留江南渊一人在门前发怔。

顶好顶好是有多好?

她兀自站了一会儿,看了眼洒了一地的工具,把这些东西都捡起来收好。

大门的确要比先前牢固上许多,也不知是动了哪根木头桩子或是在哪里多加了一颗钉子,再踹估计也要使些力气才能踹倒了。

吱呀一声轻响,她把门轻轻带上了。

很久没有人这样夸过她,甚至没有人愿意停下来与她好好说上几句话。这么久过去了,居然有人愿意在她被扣了满头屎盆子的时候出来说一句,说她很好很好。

复杂的情绪交织在一处涌上心头,心中久违地酸涩起来。

上弦的月亮得出乎寻常。月光穿透窗户,被木框分隔成了好几块,清清冷冷地洒在风泽杳苍白的面容上。江南渊走到榻边,将他额上的乱发轻轻拨开,小声道:“师兄,我被人夸了。”

胸口上的三颗魂钉洞不是虚的,即使昏迷着也疼得够呛。风泽杳紧紧闭着双眸,额角浸出密密麻麻的冷汗,此刻依旧痛苦地抽搐着。

她把他额角的细汗擦去,将手掌覆在他急速跳动着的胸膛上,感受着从内力传来的澎湃力量,低声道:“还有半月盛祈花就开了。届时你若是还没有醒来,我就去祁山之巅将其寻来。若是还不行……我就将你交回观苍山了。”

汩汩灵力从她掌心流出,与他胸膛的震动融为一体。他的反应逐渐平静下来,可当她一撤走稳息筋脉的灵力时,又再次疼得抽搐了起来,看来仅凭他自己的筋穴是控制不住魂钉的。

她重新覆掌于他胸膛之上,盯着他痛苦的眉眼沉思起来。

片刻后,当机立断蹬掉鞋子爬上床,在他身边侧身躺下了。

“师兄,这回真不是我趁人之危。”

她抚平他眉间的囹圄,边在他心口安抚地拍着边道:“我要是不在你身边守着,你估计要疼一晚上的。……这样可有好些?”

她凑近了些,伸出胳膊环住他的劲瘦的腰身,整个人贴过来,缓缓地输送着灵力。

宛如温柔细软的溪流流淌过崎岖的河道,他全身的筋脉宛如被一池暖泉温养着。大约一炷香的时间,原本细细颤抖着的身体竟逐渐放松下来。

她身上的灵力也不是用之不竭取之无尽的,何况往外运灵力本就是一件损耗极大的事,何况一运就是一晚上。运到后来她感觉全身乏力,脑子都要缺氧了,就这么挣扎地捱到后半夜,把灵力都耗光了,疲惫到眼睛都睁不开,头一歪就睡过去了。

彻底闭上眼睛的前一刻,混沌的脑海里突然蹦出来一句话:“这腰真细,真好摸。”

本就临近夏日,天气逐渐炎热起来,风泽杳穿得不算厚实,温热的体温透过衣料贴在她的肌肤上。她的手指无意识地在他腰间流连了几下,感觉这处又瘦又结实,一点赘肉都没有,混合着成年男子独特气息的强健力量,透过薄薄的衣衫喷勃而出,足以让人脸红心跳。

迷迷糊糊地,她好像在做着寻宝的梦,探囊取物一般,由着本能又往里探了点。

后腰中间有一块凹下去的地方,她还不知道这东西叫腰窝,只感觉又紧致又脆弱,没忍住多摸了一会儿,摸着摸着摸出点凌虐的快感来,再要顺着腰脊的线条往上的时候终于摸不动了,估计是梦里的宝物已经到手了。

这是她第一次离他这么近,近到居然可以任由自己抚摸他的每一寸肌肤,近到他略显急促的呼吸贴着她的头皮,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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