诫,才好不容易养出了这样一副楚楚动人的闺秀壳子。
但她骨子里桀骜、慧黠的性子是无论如何也掩藏不住的。尤其是她那双黑眸,嵌在她那张幼态可人的脸上,仿似两只不安于室的小兽,与她刻意伪装的端重矜持毫不相称
两人就这样对视了少顷,电光火石之间,眼神无声的较量了数个回合不止。
敖德蓝嘴角微牵,脸上带着戏谑与挑衅。
“那寡人即刻便下令,封你为皇后,如何?”
苏步月昂头迎着那男人咄咄逼人的目光,一句明知不可说的话此时却脱口而出。
“小女与前朝皇长孙即墨霁尚有婚约,如今霜寡在身。还请陛下收回成命!”
果然不出苏步月所料,这句话成功激怒了殿上的那个男人。
敖德蓝脸色瞬间阴沉下来,一双紫眸寒光凛凛,似有杀人的冰刃从那幽深的瞳仁中射出,要将面前这个桀骜不顺的小女子千刀万剐。
“此事恐怕由不得你!”
敖德蓝挥手下令:“来人!传寡人令,今夜便由皇后侍寝!”
说完,他挥袖大步走出了大殿。
苏步月闻言,脑中“嗡”得一声轰鸣,胸间的心脏仿似要跳出来一般。
本以为只要激怒他,惹他厌恶,便可断了那人娶她的念头,却不想弄巧成拙,让事态向她惧怕的方向发展,如此,似乎再无回旋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