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就喊:“相柳,你才来,我和蓐收等半天了,不自罚一杯可说不过去啊。”
相柳笑着喝了接过酒就喝了,刚坐下,就被蓐收笑搂着肩说:“军中想来都安排好了,咱们不醉不归。”
几个将军难得见相柳这么轻松,也过来起哄灌酒。
俊帝和西炎王恢复了常态,只继续说话。
丰隆喝了不少酒,刚刚不敢确定,和几位西炎的人确认过自己没看错,拿着一杯酒就找到相柳,说:“久闻大将军名讳,今日得见,很是脸熟,像是我的一位故人。”
防风邶去赤水家做过好些次客,还和丰隆喝过酒,防风邶花名在外游山玩水,偶尔失踪几十年都不奇怪。当年深居简出的王姬和防风邶交往甚密,并轡同游,又不是什么秘密,丰隆觉得防风邶若是相柳,就说得通了。
“丰隆兄好久不见,我们上一次见面还是你那次生辰宴。”相柳笑。
“你真的是防风邶?”丰隆酒醒了一半。
“丰隆兄不必惊慌,我确实当了几百年的防风邶,真的防风邶尚未成年,在你还不认识的年纪就去世了。去你生辰宴和偶尔陪你们喝酒的就是我。”相柳懒洋洋地笑道,和防风邶说话别无二致。
丰隆怔愣了好一会,笑骂:“你倒是瞒着我们瞒得挺厉害。”
相柳笑说:“那我自罚几杯赔个不是?”说完又喝了几杯酒。
随着丰隆和相柳谈笑以前的事,话匣子打开,蓐收他们也加入,一群年轻人你一杯我一杯的喝得起劲。
皓翎王和西炎王吃完饭,就离开了,小夭也送他们回紫金顶的寝殿。老人们打算继续说她的事,摆摆手不让她送到寝殿。
离席的辰荣王陛下思考着自己去哪。
回去酒宴,到底怕大家不自在,她又不喝什么酒。回自己的寝宫看书,这佳节正好,自己再这么刻苦着实不正常。小夭想了想,最后让所有暗卫披着厚厚的大氅和她一起下了紫金顶。
此时家家户户都关门,合家团圆,街上反而萧条,大雪早就停了,月光照耀,倒也不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