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天天关在房中呢,都闷死了。”
尹却倾向前跑去,她身姿轻巧,活像一只林间跃动的小鹿。
“是么?”
江端鹤远远跟在却倾身后。
尹却倾没瞧见,江端鹤眼中的光彩愈发暗沉下去。
臧禁知没再注意二人的举动,她总觉着身上发凉,似乎还冒着冷汗。
也不知是什么征兆。
“却倾,你在这儿候着,我同臧禁知很快便会回来。”
江端鹤看着坐在地上的却倾,轻轻揉了揉她的脑袋。
“嗯,却倾就在这边等,不会随便走动的。”
却倾点点头,应答道。
江端鹤回过身,向臧禁知道:“走吧,禁知,怎么,肚子还疼么?”
臧禁知是才回过神来。
“啊?没……”
“姐姐,你没事吧?不然,我和江端鹤去拾柴火,你在这儿候着吧。”
却倾一听闻是臧禁知身体不适,忙小步跑来。
“不碍事,却倾,你且候着吧。”
臧禁知见却倾过来,忙劝慰道。
“禁知,没事的话,就快些走吧。”
江端鹤冰冷的声音再度响起。
怎么回事?平时,他的话好像不这样多。
“待会,天色便暗下来了。”
“好。”
臧禁知很快便跟上江端鹤,只是步伐有些歪斜。
这一切,直到天色真的渐渐暗下时。
臧禁知才察觉到异样。
偶尔产生逆反的人,要使之听话,有时候只需要一点小小的手段。
这是江端鹤的人生信条。
都是会用法术之人,何需亲身捡拾柴火。
可当臧禁知终于反应过来时,她已疼得快晕厥过去。
“江端鹤,你究竟想做什么?”
“臧禁知,你不该这样称呼我。”
江端鹤面色平静。
对了,他的感知能力,远比自己要强。
层层木林,可以遮挡住视线,却拦不下单凭气味和热度便足以生成的感知。
“尹却倾,她……”
江端鹤分明可以时刻察觉却倾的动向,却一直在林间装模作样,无动于衷。
他这个人,又不是有公务亟待处理。
怎么可能平白离开却倾那样久。
“她不会有事的,只是会有一些小小的痛感。”
江端鹤解释道。
多讲一句,都是他的恩赐,他的仁慈。
“为什么?”
“为什么,你问我吗?”江端鹤冷冷道。
“你有等过一个人吗?”
你可曾像我一样,早已经连疼感都麻痹了,却还产生出人类的情感。
“司阶,你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
亦或者,你根本就不是人。
“你很快就会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