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人(2 / 3)

道。

江端鹤立刻便收起方才的凶相。

“好呀。”

尹却倾便边跑边跳着跑出门去了。

臧禁知目光跟随着她跃动的身影,面上的笑意藏不住。

江端鹤也一直瞧着她跑出去。

而臧禁知一回头,便直对上一张冰窖里才取出来的冷脸。

她有时候真怀疑,江端鹤从前是不是唱戏的,这脸,说变就变。

“司阶。”臧禁知行礼道。

“方才进来也不曾行礼,眼下反倒拘起礼数了?”

虽说是一则问句,但从江端鹤口中道出,总是声调平平。

宛若暗流涌动。

“这是您要的名单。”

尹却倾递给江端鹤一封密函。

军队里高阶的信封从来不用法力暗鸦投递,只怕遭人拦截。

江端鹤接过密函,打开瞟了一眼,并没说什么。

“嗯。”

江端鹤轻轻应了一声,手上的信纸便被金色火焰点燃,四散随云烟去了。

这是尹却倾第二次见到那金色的法力,一时滞愣在原处。

腹间仿佛又抽痛起来,火烧似的灼热。

“司天监那边,怎么说?”

“听闻那小星这几日有异动,也不知是何缘故。”

“异动?”江端鹤走到窗边。

是日,天朗气清,浮云微染晴空,色彩澄澈。

却倾喜欢阳光,所以他将所有的房间都通了窗。

“小星,福相,哼?”

江端鹤冷笑几声。

连臧禁知听罢,都觉身上发着寒凉。

窗外,一只翠兰毛色的小雀,正在树间啄食昆虫。

忽然,一条鳞片光亮的青蛇飞蹿而出,转瞬便将小雀吞吃入腹。

“依我看,是大凶之兆。”

江端鹤将窗外风光尽收眼底。

江端鹤转过身,见到臧禁知轻轻将手护在腹间。

“你伤还没好全么?”

转眼便可说出像是关怀的话。

这才是江端鹤。

许是臧禁知许久不曾见到他这幅样子了,一时竟未反应过来。

“禁知,久年无战事,你也懈怠了。”

“禁知知错。”

江端鹤眼见臧禁知双膝跪在冰冷的地面。

“这次,正好予给你时日,好生将养着吧。”

“是。”

“走吧,禁知。”

臧禁知从地面起身,手仍不自觉地抚向肚子。

“司阶,我们是要去何处?”

“却倾不是说想出去么?”江端鹤淡淡道。

闻言,臧禁知惊讶转身,双目圆瞪。

提起却倾时,难得地,竟在他面上寻不见一分温情。

“可……”

尹却倾不是不能出去么,他不是一直说着外面危险么?

“禁知,像你这样的人,怎么话也多起来了?”

臧禁知再清楚不过。

于江端鹤,装作温情,才是最冷血的残酷。

“是。”

臧禁知深深低下头,目光偏向旁侧。

江端鹤在她身上扫了几眼,没再多说什么。

尹却倾听说可以出去,欢喜地一跃而起。

“江端鹤,咱们去哪?”

“却倾想去什么地方,我们就去哪儿。”

江端鹤望着她,面上浮起笑意。

“我想去海边,却倾还从来没去过海边!”

“好呀,去哪儿都可以。”

臧禁知跟在二人身后,分明腹部是火烧似的疼。

身上却余寒未散。

大抵连她自己都不曾发觉。

自那一日起,她与江端鹤,便已背道而驰。

其实铎朝周际,根本就没有海。

江端鹤口中称为是海的地方,其实连湖都算不上。

那是攸泽乡的一片胡泊。

从远至近,色调由浓转淡。

在尽头处,日光盛盛,波光粼粼。

但靠近岸边之所在,许是因着高木遮盖,幽暗,而透着寂寥感。

“嗳,这里有点黑,却倾害怕。”

却倾环抱双臂,做出因着恐慌而发抖的样子。

臧禁知正欲上前,护住却倾。

江端鹤先行一步,将却倾拥在怀中。

“别怕,却倾。”江端鹤柔声道。

“嘿嘿,却倾才不怕呢。”

尹却倾挣脱开他的怀抱,颠着步子向前跑去。

“只要是外面,却倾都不怕。”

“我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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