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笑话,我到要看看是谁狂妄!”
月遮毫不示弱,将手中的匕首,扔向首领,首领侧头避开,扎在桃树干上,月遮抢过时澈手中的长剑,衣袂扇动,向前刺去。
“师姐,那是我的剑!”时澈伸出手,大喊,却又无奈,从腰中掏出束衣剑,跟上月遮的身影,“算了,就知道你会这样。”
两个黑衣人围在月遮身边,一人使剑,一人持匕首,二人配合默契,出手狠辣,月遮被击退,连向后撤了几步。
其中一个黑衣人发声,“小姑娘,我看你身手不错,可惜还差点火候,不如你跪下求求我们,我们就放了你。”
“不好意思,婉拒了。”
月遮出掌,向树干上猛拍,桃树又被震落一阵花瓣,等落到她的面前的时候,剑随手腕转动,在空中搅动着空气,随后右手在剑柄上一推,花瓣随着剑气,一齐向二人刺去。
“轰隆隆。”
起风了,天色开始变得灰暗,远处传来了雷声。
“陛下,看着天色,好似要下雨了,我们要摆驾回宫吗?”大监揉着脖子,不敢相信刚刚自己居然走神了。
他刚带南朝皇子去换衣服,结果换到半道自己就愣在那里了,还是皇子叫他的,他才反应过神,怎么会这样?
“南朝皇子呢?”江松亭环视一圈,“跟丢了?”
大监听闻这话,立马跪下,朝自己的脸扇着巴掌,“怎么会,陛下,你交代老奴的任务,老奴怎敢懈怠,南朝皇子是在路上被月家二小姐拦住了,老奴在那呆着也不好,就先回来禀告陛下。”
江松亭见他打了自己好一会,才出声,“既然下雨了,那就摆驾回宫吧。”
“是,陛下。”
外面风声四起,涌进屋中,满堂风声飒飒,风止行算着差不多一柱香的时间,空气中弥漫着春意,湿润的雾气扑在他的脸上,温度渐凉,让人心烦意乱。
要下雨了。
他观察着皇上和大监,他听不到他们两个在说什么,但通过唇语,他知道了温澜没事,顿时放心。
身边传来有人坐下的声音,“月淮洲?”
“止行哥哥,怎么了?”月淮洲擦着身上沾染的水汽,他走的有些急,额头上也冒出了细汗。
他不喜欢下雨天,因为他还是乞丐的时候,下雨天就没有人上街,他也只能找地方躲雨,等待讨厌的雨天结束,于是,那一天他要饿肚子了。
风止行给他倒了杯热茶,“办完事了?”
“嗯嗯。”月淮洲坐下,轻皱眉,肩膀处还隐隐作痛,潮湿的衣服贴在身上,不是很舒服。
他在尚衣阁,还未等他说话,来人就抓住了自己的肩膀,将他一个过肩摔,摔在了地上。
来人问,“等很久了?”
“我还以为等不到了呢。”月淮洲看他并没有要继续要出手的意思,便起身,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尘。
“你姐姐怎么安排的?”
来人见他没有说话,神色还有些疑惑,便开口给他解释道,“我知道你姐姐今天要办大事,恰好,我有些无聊,可以浅浅地配合你们一下。”
月淮洲也没有遮掩,他可以动手留住他,但是他不想破坏姐姐的计划,“她让我换上你的衣服,然后你在别处呆上一会,直到我去找你。”
月淮洲收回心思,有些心疼地摸摸自己的衣服,都被摔得都沾上灰了,这可是姐姐给自己买的。
“下雨了。”
风止行起身靠在窗楹边上,雨声绵密,如丝线般打在树上,打在层叠的瓦片上,起了雨雾。
温序打着纸伞从远处踱步走来,伞下还跟着位女子,二人好似在聊些什么,肩膀靠在一起,女子脸上挂着笑意。
真是一副和谐的画面。
风止行收回视线,亏自己刚刚还关心他,是不是出了事,现在看来,真是自己自作多情,他顺手捏起一枚棋子,手指一转,朝着温序拿着伞的手打去。
风止行转身不再看温序的神情,管他有没有躲开,反正自己搞了些小动作,心情好转,吐出一口恶气,背着手回到了座位。
温序闪身,看着落在地面上的棋子,白玉做的,在被雨水打湿后,更如墨色的泥土上,极为显眼,他眯着眸子抬头向窗户望去,只看到风止行的背影。
“殿下,怎么了?”月苓和见他停下了脚步,顺着他的视线看去,也看到了地上的棋子,不禁发问,“诶?这是哪来的棋子,就这么扔在这了?”
温序从门口进来,将伞递给下人,接过帕子,从容地擦着身上的雨痕。
“多谢殿下。”月苓和演奏完之后,就出去将焦尾交给董府的下人了,不巧的是,风声渐起,她看着天色是要下雨,自己又离大堂有些距离,只好在湖边的凉亭等着雨停。
正当自己愁着没办法回去的时候,温澜打着伞路过了凉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