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手?过来吧你!(2 / 2)

畅,然而行至西南的房舍旁,檐角下却传来悉悉索索的声响。

两人停下脚步,屏气凝神细细辨别,悄悄靠近发声处。

靠近了才隐约听出这是有人在低声哭泣。

从房顶往下看,只见一老一少两个女子,她们烧了一个火盆,少女往火盆里烧着几册纸钱,年长的老妇边哭边咕哝着:“可怜身死十三载,年年新人葬西苑。少芳,当初你就不该救下他……”

她又跟旁边的少女说道:“……今日又嫁进来一位陈兰姑娘,小知,算起来她也是你干娘,你也替她烧一些吧,这可怜的姑娘只怕也活不过今夜了……”

白鸿飞听到此处,转头看向陈姑娘,他靠过去:“这是在顺带也给你烧纸呀……”

陈姑娘眸色深深,眉头微皱,似在斟酌思索些什么,最后还是摇了摇头,决定今夜还是不要节外生枝。方才她已然记下这两人的样貌和声音,看两人衣着材质当是有些身份,可周身气质却颓败死气,形容枯槁。若这样贸然现身询问,固然可以尽早问出些东西,可是也会失去在王宅进一步探查的机会。

陈姑娘摇了摇头,示意别多做停留,赶紧去往王家宗祠。

白鸿飞却觉得,机会难得,这两人明显对王家新嫁娘接连死亡之事有所了解,他们二人正是无从下手的时候。借这二人找到切入口,或许能让事□□半功倍。

他向陈兰招手,示意她先行去罢,他想想办法看能不能从这二人口中再得知些东西。

陈兰静默一瞬,她对白少侠将要做什么,会导致什么后果深表怀疑,但她心想也罢,本来就是临时抓来的壮丁,随他去吧,她本来就猜测王家新嫁娘的死与王家所修炼的功法有关,见到王大郎的样子后更是如此想,今夜的宗祠她势在必行。最坏的结果就是白某人今夜就被发现了,被驱赶出府,王家又戒备起来,给她增加难度。往好处想,他万一真能得到什么消息呢?

于是陈姑娘朝他做了个你好自为之的手势,身体蓄力,如猫儿一般轻巧远去。不过两息,白鸿飞就见不到她的身影了。他心里暗叹姑娘好功夫,转头开始琢磨应当如何做。

子时三刻,陈兰已至宗祠外。

王家宗祠灯火永夜不熄,建筑不设外门,站在祠堂外五十米处的黑暗夹缝里,能清晰看到它有高大的黑漆木支撑门庭,摆在冲门中央的,是王家第一代家主的牌位,再往后层层叠叠立了十几个其他人的。

纵然今夜其它王家仆从守卫都已经闭门不出,祠堂内还有两个值夜人兢兢业业守在那里。

陈兰从袖中掏出两柱香,这香看起来和普通的香柱无异,实际上却能在一刻钟的时间让人昏睡过去。

此香名叫沉眠。这香的神奇之处在于并不是让人突然感到困倦,而是循循缓缓,叫人慢慢睡着,因此不易被人察觉,人醒过来也往往以为自己放松心神的缘故。

待两个守卫睡着,陈兰翻了进去。

她先朝这些牌位拜了拜,尽了一个后辈的礼数:“诸位前辈,晚辈为解无辜之死而来,多有打扰,晚辈先在此致歉。”

随后,她才开始四处观察。

宗祠内的其他柱子上,都刻有文字,她目光一一扫过,基本上都是悼念一类的词句,没有什么特别的,她视线接着往上走,最后定在了宗祠的屋顶,那里黑漆漆的一片,但她在房间里走动,在不同的角度看,似乎能看到上面的光影闪动,只是光线太暗,并不能看到上面是什么。

陈兰从烛台上勾起一支蜡烛,脚尖一点已经到房梁上。

这房顶果然有字。

上篆刻:“西南有月氏子,直聪而敏,偶得秘术,借阴阳之法,可武能强劲,一日千里。怀璧之罪,血流千里,藏踪蹑迹,流离转徙至此,易姓为王。”

这篆刻虽有提及王家所练的功法,但却语焉不详,难道王家新娘之死与王家秘术有关?

恐怕就算有关,也不止是这样。

陈兰从屋顶一跃而下,又踱步绕着供台查看起来。

从一进来,她就觉得这宗祠内有些古怪,所有的牌位摆放的太密了,而室内还有很多地方。

她在供台下沿细细摸索,果然找到了一处机关。

在宗祠设的机关会是什么?

她谨慎起见,又细细将整个房间摸查一遍,确定没有设置伤人的陷阱,才又回去按下了机关。

只听一声细微的响动,供台一测的地砖缓缓打开,显示出一条通往地下的阶梯。

她熄灭蜡烛,轻手轻脚地走了下去。

漆黑的地下没有任何声响,随着她走近,隐约透出一种淡淡的,血气和腐臭混在一起的味道。

她静默片刻,眼睛适应了黑暗,确认此刻此地无人,用火折子点了蜡烛。

眼前的景象让她瞳孔猛然一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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