祠堂之行(1 / 2)

白鸿飞迈进祠堂的时候,便见到地砖移开下黑魆魆的通道,他正准备下去,却迎面撞上了从下面回来的陈兰。

她脸色不是很好,向他摇了摇头,手往下指了指,示意白鸿飞可以自己去看一看,自己现在无意与他解释。

白鸿飞点了点头,下去大概一刻钟的时间,回来后发现陈兰似乎在出神想着什么。她见他回来,收回心神,将宗祠恢复原样。

两人坐在新房房顶上互通信息。

白鸿飞先讲了他从那两个偷偷祭奠的人的那里打探到的消息。

那两人是外祖孙的关系,今日正是那位叫少芳的女子的忌日。

她们并不是本地人,而是来自西南,十五年前,王大郎去西南游历,不小心跌下山崖,被少芳所救。

王大郎长相英俊,又有礼有节,不久就让少芳心生好感,不久两人就相爱了。

然而王大郎也不知道到底惹到什么人,他在西南养伤的时候,也不停被人追杀,少芳被怕与他一起奔逃。

也许是那时候伤了身体。等她终于跟随王大郎一同回到王家时,身体情况便越来越差,生下女儿后不久便去世了。

这王宅西南的坟地,一共埋着七位夫人的尸骨。

这些信息是白鸿飞假作值夜的仆从上前劝两位回去休息,拐弯抹角打探,并且将一些零散的话语中的信息整合出来的。

陈兰点点头,也说了自己的所见和推测,包括王家和西南的渊源,还有自己对地下密室所见的猜测。

地下室里的墙上,地面上都是干涸的血迹,一层覆一层,在地上甚至堆起血垢。

中央摆着一副棺材,棺材里放着一个女人的尸体,它口衔宝珠,身殓黑袍,面色苍白,尸身完整,仿佛刚刚死去,周身洁净的与周围环境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如果这里不是一处充满血污的密室,而是在为刚过世的人准备葬礼的灵堂,这似乎没什么不正常。

越是干净的尸身,越证明被人常常整理遗容,能在尸体上找到线索的可能就越小。

然而陈兰还是发现了,这女尸口中除了衔珠,似有其他异状,于是它二指夹出这颗珠子,烛火下这女尸口中颜色却不太正常,于是她手指隔着一张帕子,探入女尸喉中,再伸出来时,帕子上已然裹上了血迹。

这血迹亦是颜色不同,红褐相互重叠,看起来这一两天内,还有人给这女尸灌了血。

陈兰行走江湖多年,什么样的奇闻异事都有所耳闻,其中就不乏有人为了爱妻设下血祭的,然而结果当然是白忙一场,毕竟人死不能复生。

难道这王大郎也在设法血祭吗?

谈到此处,白鸿飞终于问到:“从祠堂回来,你就一直心绪繁重,这是为何?”

陈兰也没有避讳,看着天边的圆月:“我怀疑,其实死在王家手上的不止这些新嫁娘。”

天边渐渐泛起鱼肚白,王大郎眼皮颤了颤,意识开始转醒,疼痛先一步刺激他的神经,让他不安地翻身,然而身下不同的触感让他愣了两瞬,悚然一惊!

这不是他本来该在的地方!

他猛然坐起,一转头看到了他身边熟睡的女子,那女子似乎被他的行为惊动,迷迷糊糊睁开了眼睛,起身伏上他的肩头:“大郎,你这么早就醒了……”

话还没说完,王大郎一把推开她,飞快冲了出去,也不知去往哪里。

如果没有看错的话,王大郎见她还活着,眼里只有意外,并无杀气。陈兰坐在镜台边上,仔细端详脖颈上的指印。这是王大郎昨夜发作留下的,她今日特意换了一件领口不算高的衣衫,又将面色掩饰的分外憔悴,这才出了屋门。

下人们见到她,都有异色,仿佛她还活着是什么绝不可能发生的事一般,待目光转到她脖颈上的红痕,才又露出这才正常的表情。

陈兰一路期期艾艾,慌慌张张,将新婚夜遭受丈夫暴虐对待的惊慌无措感表现的是入木三分,仆从们见她这般也不拦她,只当她哭走发泄。实则,她目标明确的前往王家西南角地房舍,白鸿飞告诉她,昨夜那一老一少就是住在这临近坟场地房舍中,白少侠昨夜试探,不过是假借下人的名义,有些事情只能点到为止,而她今日却是实实在在的新嫁娘,那名叫“小知”的女孩儿的“后娘”。

只见一名身穿浅蓝色衣袍的女子似是哭走累了,在一处弯折的房舍墙垣下坐了下来,口中还时不时传来泣音。

这动静总算惊动了房舍中的两人,她们似乎也有些犹豫,并未第一时间出来唤她,而是观察了她好一会儿,那老妇才出来与她搭话。

“可是新婚夫人?”

老妇问道。

埋头哭泣的女子从臂弯中微微动了动脑袋,露出一双哭了许久、水盈盈的杏眼,带着鼻音的回答传来:“是……阿婆怎么知道?”

她整个人在老妇眼中芳若一朵清晨带着露珠的娇花,柔弱无助,直叫她

最新小说: 被嫡姐换亲后,玄学大佬冠绝京城 玄门小祖宗修仙回来了 模拟一千次,我有逃生游戏速通法 名门隐婚:傲娇首席,请靠边 狼性总裁,情深一场 星汉灿烂之青青子衿 娘家苛待?换亲嫁猎户她被封诰命 等风也等你 重生之人鱼传说 夫君寡嫂生野种?来!做亲子鉴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