捡拾伙伴(1 / 2)

Aus Constantine

Adrian,其实我也一样,很想念家门前的湖泊和木栅栏矢车菊,每天都想吃外婆的黑面包,甚至有时会想起以前的同事。没有Mathematik,你,还有Thea,或许我也不是我了。很抱歉,你的父亲是个软弱的人,但却希望你是一个温柔自我的孩子。我被Thea困住,但错一直在我。Adrian,你不必学我,我死在过去。

我为你取名Adrian,想你拥有Adria的自由。

Zu Soh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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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忱视角】

年底,我每晚都有应酬,结束回到家是十一二点,便干脆留在办公室里间卧室过夜。晚上推门回来我半躺在沙发上缓一阵,看着落地窗外的喧嚣城市出神,直到被自己身上的酒气熏着跑去厕所吐。

怎样都没完,明天让俞副总替我去应酬菲克科技的钱总,这家伙难缠又没原则,只有好脾气但是立场又绝对坚定的俞至能够游刃有余地应对他。

手机响了,很少有人会在半夜联系我。

“MoonMoon,看看床头柜,我妈知道你这两天白的红的洋的轮流吹,晚上给你炖了白粥送去,喝了再睡舒服点啊。”Camel的声音穿过震耳欲聋的音响声传过来。

我有些迟缓,回头看,瞧见一个鲜亮玫红色的保温桶,秦阿姨的风格没错了。我吐了口气,回道:“替我谢谢阿姨。没事我先挂了,很困了。”

“哎先别挂,”Camel忙叫住我,“钟媛回来都个把月了吧,我刚听我那摩友说,人下周又要回纽约了。怎就还没完了死循环了,你爷爷什么意思?”

我更不耐烦了,回了句“你以为这两天我在忙什么”便撂了电话,起身去淋浴间。

玻璃上映出我的脸,不知是因为酒精,还只是由于单纯的水流障目,我已经看不清自己的面孔了。酒精、烟草、权衡、逐利……这些都是少年时最反感的事物。

临睡前,手机又开始震动,我以为又是Camel,本想直接掐了。接起来却是Leo,告诉我托医院同事舅舅找的相机镜头已经到手了,下周给我寄过来。

Leo叫我年假期间回德国休息两天,外婆很想念我。我说尽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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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伦敦这两天应该很冷吧。”Camel八成正窝在大挂车漏风的驾驶室里捧着保温杯喝热茶,趁卸货时间给我打电话。

秦叔叔前些日子心梗刚缓过气儿,躺在病床上的整夜睡不着,说是一想到自己这回真撒手人寰就后怕得不行,秦阿姨也说丈夫自出院后就没给过儿子好脸色。秦叔叔就差在满公司高层一一询问自己哪天死了,Camel是否能挑起重担的类似尴尬难题了。

后来Camel就被没收了信用卡,赶出家用网吧,与女人们断联,开始长途货车司机生涯——他的原话是,一天中绝大多数的时间在“呜呜呜”开挂车,三餐都由康师傅精心制作配淀粉肠,晚上停靠在休息站和衣而眠,牛饮红牛东鹏特饮类功能饮料。

Camel的祖父在保卫国家的战场上立功,尽管他后来不在政坛,那些铁血的交情也为秦家后来的生意发展铺垫了康庄大道。秦叔叔算是白手起家,“沙舟”物流是他和父亲两代人的心血。

过去我们都觉得Camel年纪小但人不坏,又聪明,想玩几年无可厚非,到了合适的阶段他会收心。但两年前秦爷爷去世,这几年秦叔叔的身体状况也不理想,所有人都不得不开始考虑让Camel着手接班。

Camel从“沙舟”物流的基层做起,“成为一个有肌理的接班人”,秦叔叔找我商量后,这样对Camel说。秦叔叔是一直很有情怀。

我坐在合作方暖气开足的会议室里,只穿了一件衬衫,喝着不甚可口的现磨咖啡,会议还有五分钟开始,我回答他:“我工作,一般不在大马路上。”

Camel骂了一句,又问我年前有没有空替他顶两天,实在是撑不住,他最近冷得想酗酒。

“Camel,不要酒驾。”我转动钢笔,“我年假打算回慕尼黑过,更何况我的驾照也不达标。”

“这没事儿,我日程上去外地替你买一张,今朝拿本本明朝拿方向盘……”Camel还没唠完,仓库管理员就过来提醒他货卸好了可以出车了,他拖拉着挂了电话。

合作方负责人Micheal请秘书把文件分发给我方后,他亲自做产品汇报。Micheal是TW公司的总经理,招待水准不低,双方对这次合作都有诚意。

于Micheal而言,与穆盛的合作意味着TW打开中国华东市场,也是他上任后给董事会吃的一粒定心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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