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晏晏:“阁首从前也在内廷,不如教教朕?”
“……教?”
视线相对的一瞬,晏主后背发凉,在他眼中似蕴藏着风暴,漆黑的、压抑的、见不得光的东西,快要跑出来了。
晏主咽了咽喉咙,硬着头皮说:“朕也想,确认一些东西……”
说罢,她迈开脚步靠近了,抬手试探性地虚虚放在他胸口,心跳慌乱地紧,她还装作一副游刃有余的模样,抬眼视线落到他的嘴唇上。
“昨夜,朕梦到的……就像这些……”
刘命长握住了她探过来的手,语气似乎是忍了又忍的平静,“陛下,内臣若也是前朝臣子,到不介意教教您,什么是颠鸾倒凤。”
“呵。”他自嘲般的笑了一声,“陛下现在这样,是想羞辱内臣?陛下惹人生气的手段倒是进步飞速。”
他的力道并不大,晏主却没挣扎,反倒顺势更进一步,专注地盯着他的嘴唇,一开一合,字句都从耳朵里滑过。
“陛下……陛下?晏明——”
晏主忽地凑上去,饶是刘命长亦被惊得瞳孔一缩,别过脸抬起手挡住了她的脸。
晏主压了压嘴角的笑意,故作失落地反问:“阁首你躲什么?朕都说了只是想确认一些东西。”
袖子挡住了他的脸,晏主看不见,只听到他发怒了的呵斥:“你疯了?!”
见他狼狈得紧,晏主松开了手,退了半步,“没人教朕谈情说爱该如何,朕只是想在阁首身上试一试,话本里的亲啊抱啊,是什么感觉,也没说要对您怎么样嘛……”
刘命长背过了身,身体都在大幅度起伏着,看起来气得不轻,“你下次找死可以直说。”
晏主默了一瞬,往殿内的屏风处指了指,里面是帝王沐浴之处,她道:“如果是水下渡气,阁首能接受吗?”
“……?”刘命长皱起了眉,看起来百思不得其解,看向晏主的眼神都像是看怪物,“帝王家,果然是都有些荒唐的血脉在身上的。”
听他这话是不答应了,晏主只好叹了口气,道:“原先以为阁首不在意这些皮肉东西呢,毕竟先前您还扒了朕的衣服……”
刘命长顿了顿,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那不一样。”
晏主挑眉,“有什么不一样,不都是确认什么吗?你确认我身上的蛊毒……我嘛……”
她倏尔一笑,“想确认一下,我对你是什么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