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多年前,有一个呱呱坠地的孩子来到了这个富有的家庭,人们常说条条大路通罗马,而这个孩子,出生就在罗马。生在一个富得流油的家庭,生于神坛之上,从小便衣来伸手饭来张口要什么有什么,这个孩子的名字,叫做楚鸺。
楚鸺自幼就比同龄人幸福很多,不缺吃不缺穿不缺玩,但唯一让幼小的楚鸺不满的是,父亲从来不让他出家的大门——一直以来,都是家里的仆人陪着他在家中院落玩耍嬉闹,可时间一长,他早已厌倦了院里的景色,越发想要离开家出门去玩,可每一次父亲都严厉地批评了他。
这让楚鸺很是委屈,经常嚷嚷,乱砸东西乱骂人,想通过这种方式引起父亲的注意。
可父亲并不理会。
母亲很是溺爱他,他也经常去找母亲求情,可换来的结果都是一样的。
楚鸺不爱念书,父亲却让他三岁就开始学习四书五经。
五岁的时候,他终于忍耐不住,趁着父亲外出母亲睡着的时候自己翻墙溜了出去,看到了他所向往的外面的世界。
可,这个世界好像和想象中的不一样。
出了院子,到处都是瘦弱的农人,拖着沉重的农具,机械般的干着活儿,他们每个人身上都带着镣铐,被困在这里,不眠不休地干活……
楚鸺不理解这些人为什么生在广阔的天下却不去享受生活,反而在这里当行尸走肉,就没有理会,继续走着,遇到了几个和自己一般大的孩童。
那些孩童也瘦巴巴的,身上穿的衣服也破破烂烂,和锦衣玉食的楚鸺对比鲜明,看到了这样一个活宝,小孩们邀请着楚鸺和他们一起玩。
聊着聊着,他们就谈论到了这群干活的农人。
“他们,是谁啊?”楚鸺向后指了指,好奇地问。
“这里面有我的父母,四叔,三伯。”其中一个小女孩问。
“我的爸爸在里面,妈妈已经去世了。”另外一个小男孩小声的附和。
“他们为什么在这里?不离开呢?”楚鸺很同情他们,要是没有了父母,那该是多么痛苦的事情,自己想都不敢想。
“还不是因为这里的地主!强迫他们做农活,不干就打甚至直接杀死,我的妈妈当时还怀着我的妹妹……”小男孩愤愤不平地手舞足蹈,眼中怒气简冲破云霄。
楚鸺听着愣神,他不敢想象这些非人的事是怎样的恶魔做的出来的,还好自己的父母没有受害。
“那,这个地主叫什么名字?我好让我的爸爸妈妈远离他。”楚鸺拍了拍哭的脸都花了的孩子的肩膀。
“叫……楚钧。”
楚钧这两个字如同炸雷一般在楚鸺心中噼里啪啦,脑海中浮现出父亲威严的脸,又张着嘴回头看那群人……
黑压压的一片,看不到尽头,如同蚁群一般缓缓移动。
父亲为什么不让自己出去……
“听说楚钧自己也有一个孩子呢!简直没有人性!”孩子们义愤填膺地站起来,内心极其不满。
“等我长大了,一定要冲进去!杀他个满门!”
“让他杀我娘!到时候,我要把他妻儿全部吊起来!”
楚鸺坐在地上,身体不住地颤抖,听着周围的孩子声音越来越大……
“你们在说什么?”严肃又沉闷的声音突然响起,楚鸺不敢回头,那是他的父亲。
“我……我我……”一群小孩子哪敢动弹,吓尿的吓尿,颤抖的颤抖,一个都不敢跑。
“你,转过来。”楚钧皱眉看着那个始终不敢转身的背影,伸出了手。
“……”楚鸺浑身冒冷汗,他一瞬间竟然非常恐惧自己的这个父亲,哪怕他从小到大都对自己宽容宽容再宽容,身体颤抖的厉害,但还是低着头转过了身。
楚钧看见了楚鸺身上的衣服,自然也认出来了自己的儿子,但他并没有别的作为,而是对着刚才说要把他妻儿吊起来的那个孩子,露出了微笑。
楚鸺心脏骤停了一秒,这个笑容实在称不上和蔼。
“是你说,要把我的妻儿吊起来的么?”
“我我我我我我我……不是……我不是……”小孩都吓哭了,但始终不敢抽泣出声。
“撒谎的孩子可不是好孩子……”楚钧伸手摸了摸那个孩子的头,随后转头朝着身后两名侍从打了个手势。
那两个侍从裹得严严实实,看见楚钧打手势立刻动身,拉起了那个孩子就往远处拖。
“不要……不要杀我……不要,爸爸救我!!!!”幼小的身躯奋力扭动挣扎,但根本不可能挣脱两个成年人的束缚,楚鸺根本不敢转身去看,听着撕心裂肺的尖叫声越来越远。
“其他的……”楚钧打量着一群发抖的小孩,微微一笑,“你们也没犯什么大错,放过你们吧。”
楚鸺悬着的心放了下来,下意识松了口气,但紧接着又听见楚钧魔鬼般的声音:“来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