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啊,现在你得帮我个忙。”
“什么事,上次你说有关风雨那个事儿?你找到她的消息了?”我饶有趣味的挑眉。
“和咱们周总说话就是轻松,我有个朋友说是认识她助理可以帮我们牵个线,我呢本来打算自己去和风雨助理谈的差不多了再和你说,但是对方非得见你,说久仰你大名了想认识一下。也没多大事就是待会一起吃个饭,你有时间就去要没时间我就过去打个幌子也无所谓,看你怎么说?”
该处理的事都处理了,过去喝两杯还能顺带谈笔生意,我没道理不去。
“你连人家助理都约到了就没给我不去的余地,还行,工作能力没退步。”
“我要是工作能力不强能在跟着你混到现在?早八百年就滚蛋了!时间地址待会发你。”
“好,我待会过去。”
转眼就到了约好的时间,服务员一推开包间门我就看到几个瘦猴围着个带金链子的男的在给耀子敬酒,都堪堪不过他肩膀,场面滑稽的很。
见我出现,为首的那个金链子男的绕到我面前笑嘻嘻的说,“这位就是七木的大老板周柒焰吧,久闻大名了,年轻有为啊!”他稍作停顿,动了动那张肥肉横生的脸又继续道“我是风雨的助理,风雨听说是你们七木要找她合作,就赶紧让我们来见你们谈细节,之前其他公司来找她可是眼睛都不眨一下。”
我看着他说话间蠕动的嘴巴,怀疑如果打他一拳,流出来的都不是血,而是猪油。
风雨选助理的品味和她画画的风格可不怎么像,这几张脸导致我跟她合作的意愿降了一大半,但是来都来了,这单生意就必须得谈下来。
我强忍住离开的冲动,对这男的道“要不我们入座先。”
他立刻就让开道让我坐下,他似是发现我神色不对,就给我倒了杯酒说“周总算是来的最迟的了,虽说没迟到,但刚才季总都和我们喝了几杯了,您怎么着也得自罚三杯吧。”
我向来对外人都客气,自然是识趣的下了这个台阶,喝了三杯后本想谈正事,但那几个男的马虎眼打的一流,问什么都一堆口水话,除了自己喝就是灌我们酒。
又一轮推杯换盏后我有意试探他们,放下杯子靠在椅子上说“听说风雨有幅‘盛开的杏花’她画到现在还没画完,有什么内幕可以透露给我们听个趣么。”
“这有什么意外的呀,艺术家嘛灵感就是时有时无的,之前有副画她画了将近两年都.......”酒精壮了他的胆子,谎话一张嘴就飘出来了。
编的话都说完了这头猪像是突然被人浇了盆冷水,眼珠子都不转了,磕磕巴巴的开始找补。
后面的话我没兴趣再听,闭上了眼假寐,听到耀子在旁边咬紧牙根咒骂了两句,我睁开眼对他说“这一摊子你自己处理吧,我先走了。”
我起身迈步走向门外,那几个人醉的七倒八歪的想拉我回去继续,我径直走出了门,还没走远就听到里面碗碟破碎的声音和此起彼伏的哀嚎,我告诉不远处的侍者五分钟之后再进去,也不用麻烦警察。
之前在包间有冷气不觉得,现在被外面暖风一吹头一阵一阵发晕,我把车钥匙丢给代驾让他去把车开出来。那帮孙子中的洋的混着灌,酒量再好也他妈白瞎。
我使劲摇了摇头让自己好受点,好不容易坐上了车一路上停停开开的我一阵反胃,一拉开车门就吐在旁边垃圾桶里了。
代驾小跑着过来给我递了瓶水,不好意思的说道“老板对不起啊,我没开过你这么好的车,不怎么熟悉。”
我漱了漱口,头晕的话完全从嘴巴里滴下来一样“没事儿,你帮我再把车往里开点,钥匙就插车上我自己去拔。”
坐车是无福消受了,剩下的几步路我提溜着自己随时要垂下来的头,走一步停两步地进了门,又还得走到楼梯口。
我借着扶手的力踱步上楼,没剩几级阶梯时头抽抽地疼,我一边伸手按着太阳穴一边继续抬腿,突然脚下一空,摔得闷哼一声。
操,还好我手快撑了一下地,不然脑子没法要了。我转过来就地坐下来打算缓一会再起身。
“需要我扶你起来吗?”
我向声音的来源望去,是方荼,我没来由的松了一口气,对她说“我确实需要你扶我,谢了。”
她没说话,蹲下来架起我的胳膊,我顺势站了起来,她扶着我慢慢走向房间,我低头扫了眼到我肩头的人,应该快一米七,穿着家居服和拖鞋,看起来比平时生动不少,快要到我卧室门口的时候我举止反常的开口问她
“我看你好像会画画,你应该知道风雨吧。”
“嗯。”
我沉声道”她谱够大的,助理都有假的。”比起对她说语气更像自嘲。
她替我扭开了房门,放下我的胳膊道“她没有助理。”
我或许也被酒精蒙了眼,对这句不知真假的话来了兴趣,继续追问道“你怎么知道她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