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层色彩斑斓的皮肤,套在他白皙漂亮的身体上。
而谢嘉年把自己当作一件精致的器物,肢体舒适而放松,任她自由施为。
闪光灯频繁爆亮着,拍到后来,喻幸注意到异常,按快门的手指一下就停了:“谢嘉年你……你给我软下去一点。”
谢嘉年面皮发紧,涨红一片,呢哝着说:“这谁能做得到?喻幸,一看见你,我就……”
“这怎么行。”
喻幸皱起眉头。
她只好放下相机,撕开包装,看见笔直坚硬的冰棒。
喻幸食指指尖轻触一下,冰棒顶尖融化般地发黏。气味很清淡,意外地不怎么排斥。
“我帮你?”
她没有过这样的尝试,俯下身去观察,谨慎地探出一点舌尖。
还没碰到冰棒,谢嘉年已经眼周通红,伸手以掌心掩着她的口唇,喘着气摇头:“不行,不要。我不要你做这种事。”
她抿唇,眼神清澈地与他对视:“那怎么办。”
谢嘉年两肩向上提了一提,勉强支起身体,仰靠在床头:“你……你看着我,我就可以……”
“看着你就行?”
“嗯……”
冰棒在他手指之间,被体温熨烫着渐渐酥了,直到彻底化成一汪浑水。
谢嘉年心口颤颠,淡红的嘴唇倒抽着气。
好半天才缓过劲来,忙用纸巾擦净了手,怕她嫌脏,也不敢抱,扎煞着双手亲她。
拍摄总归顺利进行下去。
拒绝了谢嘉年一起泡澡的邀请,喻幸将一切收拾停当,恢复原样,站在浴室门前向内说:“我走了,晚上还有约。”
谢嘉年从浴缸里湿淋淋地起身,水声哗然,砸落在地砖上。
他紧张地问:
“跟谁?男生还是女生?”
“男生。”
他忽然像是被抽掉一根骨头,整个人腰脊发软,又跌回浴缸中,低声喃喃:“是不是……是不是跟我一样的人?”
喻幸还没回话,他忽然抬起手按住耳朵:
“你别说,我不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