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她起身就要走。
“去哪儿?”乐正晏拉住她。
“抄经。”简知言简意赅。
乐正晏把她拉过来,手又开始不老实解她的衣带:“抄什么经?你还要修道?我说过,你修什么道,我就毁什么道。”
“乐正晏,这是在宫中,你这样旁若无人地出入我这女修的屋子,是真的不怕宫中的流言蜚语吗?”简知的语气里染上了愤怒。
“如今这宫里,谁还敢议论我的是非?”乐正晏把她勾到腿上,她的衣领,渐渐滑落了肩头。
白皙如玉,呼吸微微,她只是一身素衣,在乐正晏眼里却格外妩媚,他一手扯落她的发带,任由她长发坠肩,他攥住玉瓷瓶耳,揉捏,看见她脸色发红,弱不能禁的样子,他低笑着埋首在了她的脖颈。
脖颈很疼,是被咬的。
往下,简知仰着头,感受到男人把她用力揉进怀里,他的啃噬用力,瓷玉尖尖疼痛无比。
时间似乎过了许久,简知都快疼麻了,他才放过一边,又去衔另一边。
“你以前就是和亓月翎这般的吗?”简知突然问道。
下一秒,他就狠狠一咬,疼得简知惨叫。
这一下是真疼,又狠又凶,乐正晏抬起来,看见她哭泣的眼眸,他冷笑:“以往都是她服侍朕,哪里像你,处处娇惯。”
他又自称朕,看来还是当皇帝当惯了,简知红着眼睛,她攀着他的脖子,哽咽开口:“你还要当皇帝吗?”
乐正晏的手指往下,土里入。
简知不安浮动,她咬唇:“别欺负我……”
“才一指而已,”乐正晏眯眼,欣赏她似痛苦似挣扎的神色,“若是我做了皇帝又如何?这天下,本该是我的。”
简知被他弄得难耐,她趴在他肩头,咬他:“那你当了皇帝,可以放了我吗?”
二指,三指。
她疼了,起身就要跑,乐正晏却按住她,咬牙切齿一般开口:“你做梦,我若为帝,你势必是我的皇后。”
“我不做你的皇后,我不做,”简知伸手去推他的手,神色痛苦,“我不要嫁给你,我不要。”
“你说什么?!”他更用力。
简知疼得脸色发白,却不肯服软,她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开口:“我说不要做你的皇后。”
乐正晏又发狠,可是这一次,她只是哭,却不松口了。
见她如此倔强,乐正晏蹙眉良久,最终他还是拿出来,换了自己的真家伙事儿。
开疆拓土已够,简知只觉得舒服。
乐正晏抱着她的腰,把她抵在桌子边缘,一边GAN一边吻她。
简知很快来了,水不断。
后事愈发顺利,简知甚至觉得他已经到了自己的zigong。
Gaochao连绵。
她皮肤变得绯红。
乐正晏感受到她一次又一次的发颤,他深深吻她:“鸢儿,你是爱我的,对吗?”
简知睁眼,刚想说不是,乐正晏就已经把她提了起来,抵在了柱子上。
道袍悬挂手腕,简知仰头,颤抖连绵。她的长发微乱,随动而摆,衬得她神色迷蒙又妩媚。
乐正晏看着她美丽清冷又妖娆的模样,他眼睛发了红,深深而给。
这一番下来,简知的力气又耗尽了。
乐正晏把她抱到床上时,她已经头脑昏沉。
接下来的折腾,她虽然有感觉,可是却动不了了,乐正晏看她如此乖巧,忍不住又折腾到了大半夜。
他离开时,简知一身都是痕迹。
就连大tuinei侧,都被他咬了。
小口里吞不下,雪迹化在了床单上,深深一团。
一番琢磨之后,第二天,简知就觉得自己病了。
她额头发烫,咳嗽不断,殿外服侍的人不敢进来,只是问她怎么了,简知忍着头晕目眩起身换了衣服,她说自己想洗个澡,外面的人立刻应答就去准备。
只是这一洗,简知就晕倒在了澡盆里。
等她再次醒来,看见的就是玄冥无奈的眼神。
“你这身体已经这般,亏你还纵着他,若不是有人来通知老夫,你是不是准备被他折腾死?”玄冥恨铁不成钢的目光,让简知羞愧不已。
“对不起,师父。”简知的声音低如蚊子。
“你有什么对不起我的,你是对不起你自己,这两年你的身体好不容易将养过来,一回到京都,就成了这般,你还要不要活了,不行,我定要去找他,讨个说法!”说着玄冥就要起身。
简知连忙拉住他的袖子,她目光哀求:“不要去。”
玄冥皱眉。
简知抓紧袖子,她再次恳求:“师父,求你,不要去。”
玄冥盯着她,沉思片刻,他似是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