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子,”简知仰头骂他,“你这样的疯子,我就是死——”
她还没有说完,乐正晏就一把把桌子上的那三尊灵牌拂到了地上,接着他就要把她抱到桌子上。
简知被他的动作气得发抖,她直接起身,一口咬在了他的肩膀上,可是乐正晏并不挣扎,只是抓住她的脚踝,就要来。
简知猛的曲膝,就要去丁页他。
乐正晏察觉到了,他快一步松开了她,后退了两步。
简知趁机翻下桌子,转身就要跑。
只是下一秒,她就被乐正晏扣住了后脖颈,拽了回来,接着她的衣领就被他彻底扯.开.了。
春.光.乍.泄。
乐正晏勾住她的腰,扯落她的腰带,看着她泪湿的眼眸,他抱起她:“亓鸢,给我。”
“骗子。”简知看着眼前乐正晏的脸,哽咽开口,“你说过,会放过……”
她的话未完,他就.埋.没了。
简知颤了颤,她的眼泪猝然而落。
乐正晏吻她的眼泪,轻轻而动,看着她哭泣的眼睛,他低喃:“亓鸢,别跑了,好不好?”
简知被他放到了桌子上,一条月退被勾着,另一条无力弯曲垂在桌下。
她的莲心被捣药锤锤着,很快就有了意,白皙的脸色微微泛红起来。
乐正晏的长发落在她的脸上,他的脸晃动着,带着迷醉的神色,舒意之致,他忍不住轻哼起来。
简知不一会儿就麻痒了,她低泣:“乐正……乐正晏……别……”
回答她的,是更大的力道。
不一会儿,简知就彻底软了下去。
乐正晏察觉,他把她抱起来,朝着床榻而去。
深绿色的道袍和白色的长袍都被扔了下来,幔帐垂坠,直至夜深。
…………………………
第二天早上,简知醒来的时候,屋子里已经没有其他人。
乐正晏不见了身影。
若不是腿心疼,浑身无力,简知都会觉得那只是一场梦。
她疲惫地坐起身,穿好道袍,再抬头去看,就看见桌子上,那三尊灵牌已经摆好,而那桌案也已经收拾整齐,半点都看不出昨晚的狼藉。
简知深深叹了口气,她坐在了桌边,只觉得现在的情况真够让人头痛的,看来乐正晏是说什么都不会放过自己了,最好的办法,就是先妥协,哄着他,等到任务完成,她就可以脱离了。
简知觉得很累,也很困,她甚至无心吃东西,抄了一会儿《南华经》,她实在了困得厉害,就又回到了床上歇息。
这一睡,就是一天。
简知再醒来,就看见了乐正晏,他正和衣躺在自己身边,目光在自己脸上流连。
简知眨了眨眼睛,随后她要起身,乐正晏抢先一步,抱起了她。
他把她抱下了床,坐在桌边,简知这才看见了桌子上满满的饭菜。
“听那些奴才说,你一天没吃东西了,你还是要吃点。”乐正晏说着,就往她碗里夹了一块肉。
“我食素。”简知说。
乐正晏笑了:“你还是吃点肉吧,不然我怕你受不住。”
简知立刻就明白了他是什么意思,她脸色略微泛白:“我们此番,不合适……”
“哪里不合适?”乐正晏拂她的唇,“你本来就是我的未婚妻,若不是两年前你突然离开,只怕你早已经是我的女人了。”
“是你的妾吗?”简知躲开他的手指。
乐正晏看着她冰凉的表情。他突然笑了起来,他在她的唇边吻了吻:“是我的王妃。”
简知一点都不觉得感动,她回头,眼神泛冷地看着乐正晏:“是因为你碰了我,所以要娶我?”
“不是。”乐正晏说,“是因为我心悦你。”
“你?”简知语调嘲讽,“你也会心悦一个人?”
“你不信?”乐正晏的脸色沉了下来。
“是啊,我不信。”简知说,她的眼神澄澈,“乐正晏。你别忘了,你上辈子可是和亓月翎……”
“那已经是前尘往事了,我也已经放下了。”乐正晏说,他的眼神莫名认真,“亓鸢,我对你,是认真的。”
简知不想相信,在他嘴里,认真二字,实在可笑。
乐正晏见她不说话了,他眼里划过黑暗。
两个人之间的气氛又沉了下去。
简知自己给自己夹了点素菜,慢吞吞地吃着,乐正晏看着她吃东西的模样,低喃开口:“瘦了。”
简知没理他。
乐正晏的手,抚上了她的腰,勾住,他叹:“这般瘦,实在不好,不如曾经那般圆润的模样。”不过他又说,“无妨,以后我会好好养你,把你养得白白胖胖的。”
简知真想翻白眼,她拂开他的手,放下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