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直冒。
“小乖乖别怕,朕会护着你,你就从了朕罢!”
白胡没想到萧平庸这么上道,居然陪着她玩,不得不说倒挺合她胃口。
“皇上不要,奴婢虽说是净身之人,但奴婢倒底是个男儿身,如何能侍侯皇上”白胡倒越演越起劲儿。
“心肝儿不用担心,朕会教你如何做”说完便一把抱起白胡往榻那边走,边走边狂热地亲吻白胡。
这一闹就是一个多时辰,白胡存心配合,使出浑身解数,令大兴帝深觉酣畅淋漓。
白胡也是第一次有种身心合一的畅快,她也已经放下心结,彻底接纳萧平庸。
“你快去饭吧!”白胡闭着眼睛推大兴帝。
“朕不饿,心肝,别睡,陪朕说说话”大兴帝抱着白胡不肯起身,也不唤人送热水,只抚着白胡滑嫩的肌肤继续道:
“朕错怪心肝了,朕以为是你想把杨氏女塞给朕的。”
“你想什么呢?”提到这事白胡终于睁开眼睛,撑起上半身看了大兴帝一眼,“以我对你的了解,杨桃儿这样的姿色根本入不了你的眼,我怎么可能做这种蠢事。”
“朕在你眼里莫非就是个好色之人?”大兴帝伸手在白胡胸前的软肉上狠狠捏了一把,白胡痛叫一声,也亳不客气地在萧平庸腰间软肉上狠掐了一下。
“你难道不是?三年一次的釆选你忘了?”白胡说完又在他腰间掐了一下。
大兴帝不觉得痛,反而笑得愉悦,捧起白胡雪白嫩滑的小脸亲了又亲,笑道:
“朕的心肝总算开始在意朕了。”
白胡想反驳,只是想想他说的也是事实。
“今儿个你就因为这个跟我闹?”白胡的瞌睡醒了一半,抬起眼皮瞄了萧平庸一眼问。
“心肝,你忘了之前你说过的话了?你说往后我若宠幸了别的女子就别想再上你的床,我以为你把杨氏女推给我是想摆脱我。”大兴帝情急之下连朕都不说了。
白胡这才明白他在气什么,心里还是有些愉悦的,没想到身为帝王的他竟然将她的随口而出的话记得这么清楚,老实说她自己都不记得了。当初她说这些话不过是想让萧平庸反感,最好知难而退放她离开。只是如今这话绝对是她的心里话,既然决定留下来,那她肯定不会与人共侍一夫。
“萧平庸,你记得我说的话最好,我愿意接纳你,试着去爱你。”白胡坐起身来侧过头看着大兴帝郑重地说。
萧平庸惊喜地抱紧白胡,迫不及待地吻住她,白胡也闭上眼专心的回应他,两人都是全身心的投入。
路仁和招弟在御书房外直等到天擦黑,大兴帝才抱着贵妃走出来,也不让旁人侍侯,抱着白胡去了耀灵殿。
耀灵殿是内三殿之一,大兴帝在那里修了一个浴池,所以抱着白胡过来亲自为她清洗身子。
白胡累得睁不开眼,任由大兴帝摆弄,等到大兴帝为她绞干头发抱到龙床,头脸刚沾到玉枕便昏睡过去。
第二天,等大兴帝去早朝后,白胡这才回到同心殿。
“三皇子去书斋了?”
“回贵妃娘娘,是的!”彩蝶一边为白胡梳头一边说。
“昨儿个”白胡还是有些不好意思,昨天跟大兴帝胡闹得太过,累得连儿子都顾不上,幸亏彩蝶够机灵,抢着回她:“娘娘放心,昨儿个路总管过来陪三皇子玩到他上床,三皇子许是读书累了,很快就睡了。今儿个早起问过娘娘几时回来,也没哭闹,用过早膳就乖乖出门了。”
白胡听了总算放下心来,心里对儿子多少还是有些愧疚,所以用了早膳就准备亲自下厨给萧鸾做好吃的。
白胡刚起身路老幺就来禀报,沈皇后病了。按宫中的规矩,皇后生病宫中位份低的嫔妃要轮流前去伺疾,位份高的嫔妃虽说不用伺疾,但肯定要去问候一下。
沈娇容至昨日大兴帝走后整个人都崩溃了,加上夜里没睡好又受了凉,早起就觉得头昏脑涨,忽冷忽热。平儿赶紧请了御医,又让宫人通知众嫔妃。
御医副令来诊了脉,只道是偶感风寒、邪风入体,加之心气於滞,没什么大问题,写了药方捡了药自去了。
这时去各宫报信的内侍回来,婉儿忍不住问:
“皇上那里通报了没?”
“去了,路总管说等皇上散朝自去通传。”
“婉儿,何苦自取其辱,如今陛下心里除了他的心尖尖儿,哪还有心思管旁人死活!”沈皇后惨然一笑,道。
“娘娘何必说这丧气话,好歹你还是这中宫之主,又有大皇子这个未来储君”平儿端了一碗白粥来喂沈娇容,在一旁打气道。
“是啊,娘娘,御医令也说您只是偶感风寒,还交待奴婢劝慰娘娘少思少想。”婉儿也说。
“你们哪里知道妤心中的焦虑,以皇上对白氏的宠爱,只怕锵儿”沈皇后满脸愁容欲言又止,婉儿和平儿其实也知道她在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