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胡看着大兴帝被内侍、宫女,以及宫中侍卫簇拥着走远,也不知道哪里得罪了他,她也懒得深想。
“路老幺,去刑房那边看着,别把人给打死打残了。”
路老幺实在不明白都这时候了,他家贵妃娘娘还有心思关心杨氏母女的死活,于是忍不住出声提醒道:
“娘娘,您还是想想怎么让皇上消除误会罢!”
“哪来的误会,我看他是故意找碴。你别管其它事,快去刑房看一看,顺便安排车马送杨氏母女送回去。”
路老幺摇头低叹,领命而去。
这边大兴帝回到御书房不吃不喝埋头批阅奏折。
路仁知道大兴帝在别扭什么,但他觉得大兴帝这脾气也太急了,怎么着也该听听白贵妃的解释。
“皇上,要不奴婢去同心殿问问贵妃娘娘是怎么回事?”
“谁让你多管闲事,出去!”大兴帝黑着脸说。
路仁哪还敢多话,无奈地退出御书房。
等到三皇子萧鸾下学归来,拉长了一张与大兴帝肖似的小脸质问白胡:
“母妃,你干嘛又欺负父皇?”
“谁说我欺负你父皇了?”白胡一头雾水的把儿子抱到膝上问。
“路仁说父皇从同心殿回到御书房就闷闷不乐,连午膳也不肯用,这宫里除了您还有谁敢给父皇气受?”
白胡就知道是路仁,看着儿子与萧平庸相似的控诉表情,白胡的心也软下来。
“我真没欺负你父皇,真不知道他在闹什么?”白胡在儿子漂亮的小脸蛋上亲了亲。
“别管父皇闹什么,只要你过去哄一哄,父皇肯定就高兴了。”
“呦,这小嘴巴巴的,谁教你说的,又是路仁!”白胡含笑看着儿子,她心里是真开心。
至从萧鸾开口说话之后,口齿越来越伶俐。
萧鸾一脸你怎么知道的表情,白胡忍不住又亲了亲儿子。
“阿鸾乖,你先跟苏坪去吃饭,我去看看你父皇在闹什么!”
“好!”萧鸾乖乖点头,起身面对白胡叮嘱道:
“母妃,您对父皇能不能好一点,路仁说父皇非常在意您。”
白胡的心软得一踏糊涂,伸手捧住儿子的脸郑重地说:
“好,母妃听你的,你先去吃饭。”
萧鸾立即笑得灿烂,乖乖行礼道:
“是!儿子告退!”
白胡待萧鸾去旁边的耳房吃饭,亲自去厨房用食盒盛了些饭菜,又让苏坪拿了一套内待服过来换上。
“娘娘这是要干什么?”招弟在一旁看得一愣一愣的,实在忍不住开口问彩蝶。
彩蝶也是一头雾水,她比招弟大两岁,在宫中呆的年头也久,懂的规矩比招弟她们多,招弟和细妮还在跟她学做事。
“娘娘的事别胡乱打听,在宫里当差切忌不能好奇心太重,多看少说。”
招弟也知道彩蝶是为她好,看了细妮一眼,冲她吐了吐舌头。
白胡穿戴齐整提上食盒,俨然是个雌雄莫辨的绝色小内侍。
“彩蝶,你和细妮等阿鸾吃完饭侍侯他午睡,招弟跟我一起去御书房。”
再说大兴帝这边,看似一直在埋头批阅奏折,实则隔三岔五就忍不住看向沙漏,看得路仁直叹何必呢。
“皇上,已经快到未正了,您还是先用了午膳再批吧!”
“朕不想吃,你下去罢!”
路仁无奈,只得挥手让内侍把饭菜又端出去。
路仁守在御书房门外,心里却直犯嘀咕,莫不是没给三皇子讲清楚?三皇子再聪明也只是个四岁的小娃娃,那要不要亲自去同心殿走一趟?
就在路仁内心纠结不停之时,却见远处走来个手提食盒的绝色小内侍。路仁抬手揉了揉眼睛,不会吧,自个儿也才三十岁,没到老眼昏花的时候呀!这小内侍怎么那么像贵妃娘娘。
等人走近,路仁才看清还真是白贵妃。
“贵”路仁激动的要上前见礼,白胡立即示意他禁声,用手指了指御书房的门。
路仁赶紧上前将上虚掩着的门轻轻推开,白胡让招弟候在门外,自己提了食盒走了进去。
路仁等白胡进了御书房又轻手轻脚地把门掩上。
白胡穿过外书房,将食盒放在方桌上,这才进去内书房。
“又什么事?朕说了不吃!”大兴帝以为又是路仁,所以连头都未抬便不耐烦地说。
“皇上真不吃?那我可走了!”
大兴帝听到熟悉的声音惊喜地抬头,只见不远处有个绝色小内侍正微笑望着自己,顿时一颗心被勾得心神飘荡,“噌”的起身,三步并着两步冲过去,一把将人搂进怀里。
“皇上,可使不得!奴婢只是个小内侍,您这般行为千万使不得”白胡边说边挣扎,勾得大兴帝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