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现在都她们来说每天都是活着跟断气来回奔跑,跟之前没什么区别。
阿加沙的随着她们的适应力度逐步加强,每次都会把她们打到濒死吊着一口气,然后留一个还能活动的人抢救,现在营养品直接放在角斗场里方便拿取,每次单方面挨揍到了最后都变成与死神赛跑的环节,最后那个人要忍住身上剧痛赶紧打开一袋给每个人灌一口,至少要把人从快断气过去的状态缓过来。
这种事做多了难免有个侥幸心,想着哪怕被打个半死都能缓过来,就喝一口的事情,也没什么坏处。
这样想的人不在少数,阳子就是其中一个。
好不容易所有人围堵住阿加沙给他致命一击,作为后手阳子在他身后紧盯脖子企图尖刀贯穿来个一击必杀,哪怕作战失败也要破坏颈椎钉在地上让他动弹不得。
一切发生的太过顺利反而觉得不对劲,每个人难耐兴奋,心中隐隐不安被强行压下。
阿加沙在演戏,将老鼠引诱到自己的陷阱中摩拳擦掌,在加奈看到他隐约上扬的嘴角那刻心感不妙,竭力大喊散开的时候已经迟了。声音还没传播出去所有人身上布满砍伤快速倒下,他的刀伴着气在刮着血肉,随着力道往四周喷溅落下震撼的一幕。
轻而易举几下把人,每个人都深刻感受到阿加沙跟她们的实力差距就是天跟地,遥遥不可及。现在她们被砍的鲜血淋漓,濒临死亡。
已经跳到半空的阳子躲过这把攻击,眨眼同伴倒下,她也不可能停下,紧握刀柄使出全身力气气势如虹往下直刺,脚大力踩踏他的肩膀盯着脖子用力猛刺,灌注自己长久埋藏的仇恨和即将得手的快感,阳子控制不住自己笑出来。
在利刃即将落下时,刀锋被夹住,粗长指节一扭居然把金属扭曲开裂爆开,这股力道反向刺向阳子,每片碎片往她的方向进发变成锐利的暗器刺向原本的主人,阳子被铁片刺穿,上半身全是擦伤。
这个变故虽然没有料到但也做了失败的准备,立马松手躲开与阿加沙拉开距离,但她还是被手长的男人抓到了。脚踝被他手掌紧握防止逃离动作,抓着脚踝猛地挥到半空,强烈失重感充斥整个感官整个身//体,下一秒猛烈向地板狂砸,像个垃圾袋一样爆开。
巨响之后角斗场就剩下微乎其微的喘息跟物体砸到硬物的闷哼,伴随着半粘稠的液体掉落或粘连发出黏糊的细碎声,刀从刀鞘拔出发出刀震,在半空发出破开的声音,紧接着就是一声尖叫。
阳子的小腿被完整的切了下来,作为她勇于近身攻击的奖励,她的导师非常热情的给了她一刀,她捂着伤口痛的全身蜷曲在血泊中颤抖,双眼被砸到地板疼的充血眼皮也睁不开,满脸的血被眼泪冲刷干净又倒地不起被重新染上,唾液从大张喘息的嘴巴流出,不间断的惨叫把昏迷的同伴喊醒。
每个人都胆寒看着这一幕,阳子每一声泣血哭喊钻入所有人耳朵,不由自主忍着伤痛爬走远离前面的人间炼狱。
阿加沙手抓着被割下来的小腿,另一只手摩挲自己下巴,早上开会受的鸟气这会都烟消云散,在地上痛的动弹不得的女孩他没有半点不好意思,刚刚挥出的长刀好好地收回在腰间的刀鞘上。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不小心把你的腿卸下来了,刚刚心情有点差过了头。”他走进前面那摊血泊看向已经疼得没力气的人,她整个人被泡的红通通,就剩看他的眼眶中那一抹白,怨恨的毒刺没有停下一刻死死盯着他。
随时等待机会的毒蛇蓄势待发,缠绕、绞杀、无时无刻尝试咬断他的头颅给自己心脏透口气。
“多少有点脏啊,但是你不是有恢复能力吗,哝——把腿还给你了,你自己把它贴到切面看看能不能好起来,说不定可以呢,不行的话就当我开玩笑吧。”口气带着轻蔑,阿加沙把手上的小腿扔过去从口袋掏出手帕擦干净自己的手指,残肢砸到阳子怀里,男人开了一个地狱玩笑,引诱她表演一下无用功给自己看个笑话。
但没想到随口一说真成了乐子。
阳子咳嗽着艰难含下喉咙涌上来的血,手肘撑着起身另外一只手将小腿断面贴着断面,两个新鲜的横截面在贴上后居然皮肉在相融,慢慢长回去了!
阳子以为阿加沙知道自己的变化指导她恢复,没想到真的成了,现在盯着这个奇迹大脑疯狂运转在想着这个事情。
阿加沙惊掉下巴,他只是随口一说没想到阳子真的照做了,也没想到成功了,他皱着眉头,回想现在这里发生的一切。从他来到这里杀死的实验品数不胜数,每个人在经过改造后变异的方向都不一样,也曾出现过恢复能力非常厉害的,但是再厉害也没有阳子这样夸张,直接贴肉黏合,无视各种卫生条件。
就像两个积木拼在一起严丝合缝,刚刚手起刀落完全没有发生过一样,这下乐子可大了,出现了一个完全预想不到的事物。
他觉得这次真的不一样,看来时间长久工序复杂的实验终于要有结果出来了。阿加沙舔着牙根嗤笑一声,也没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