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月玖从睡梦中醒来,一睁眼看到的就是有着许多伤疤愈合后的模样的结实的胸膛。
她一怔,这才想起昨天发生了什么,以及身边躺着的人是谁。
她移动了下自己有点酸的胳膊,把一旁的手机拿到手里看了看时间,啧,已经是隔天上午十点了。
两年没开荤的男人就是可怕。
观月玖咂着舌,全然忘却了昨天疯狂撩拨某人的事。
她退出琴酒的怀抱,从床.上坐起来。虽然身体有些僵硬,不过还可以忍受。
而琴酒感觉到自己身旁有动静,早已下意识睁开眼睛。
他警惕地看着声音来源,却只看到了浑身.不挂、身上满是吻.痕的观月玖。
“……”琴酒。
观月玖见琴酒醒了也不害羞,自顾自的把浴袍穿好,一点也不在意自己被琴酒看光。
穿好后,她看向已经坐起来的琴酒,“优质一夜.情真不错。”
“哼,是吗,也不知道是谁昨晚差点哭了。”琴酒听到观月玖把他说成‘优质一夜.情’,脸不由得一黑。
观月玖:“……”
这男人真是欠揍。
这时伏特加正好敲了敲门,“大哥,知更鸟,你们起了吗?我有很重要的事要说。”
“等会儿。”琴酒淡淡地回道,站起身把昨天脱掉的衣服重新穿回身上,也同样没有避开观月玖。
但不同于琴酒不紧不慢的移开视线,观月玖可是紧紧盯着琴酒的一举一动,就连琴酒的某处也没有半分不好意思的欣赏了半天。
琴酒当然也没有不好意思,按照平常的速度的穿好衣服,直接走了出去,带走某个碍事的憨憨。
观月玖耸耸肩,把床.上的床单圈起来扔地上,因为那张床单真的让她很不顺眼。
早知道昨天就不勾男人了,中了秘药+两年没开荤+被勾,简直叠满了buff。
她揉了揉腰身,回房换衣服。
—
“什么?!!”观月玖差点破音,恶狠狠地盯着伏特加,“你,再,说,一,遍!”
“我、我说大哥和你以后只能在一起……”
……
“知更鸟你就算这么一直看着我,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啊!”伏特加感觉自己被盯出一个洞,浑身不自在,“我昨天见他憋的难受,大哥跟你又没说不用管岸谷二郎的死活,我也只能临时给他找一个找一只狗啊!”
“噢你说的狗就是一只公狗啊。”观月玖面无表情,“那你说岸谷二郎为什么会告诉你这些,而他现在却又为什么会悠悠哉哉的躺在这里睡觉。”
“这我也没有办法,昨天那个情况我能在荒郊野外找到一只狗都废了不少力,更何况我专门关注这人什么时候睡的做什么。”伏特加面对不是琴酒的人都不怎么尊敬,结果下一秒便被琴酒淡淡地看了一眼,“咳,总之我在要离开这间房间的时候岸谷二郎这家伙突然跟我说他有情报要告诉大哥你们。”
“我这不是看你们还……额正睡着,就随意搭理了两句。结果他说那个药是他私下得到出来的,效果效果是……”
“不会说话可以闭嘴,磨磨叽叽的做什么。”琴酒不耐烦地说道。
“岸谷二郎说,他那个药就相当于一种蛊,如果两个同样吸入那个香味的人睡了的话,那一辈子都只能有对方,否则会在跟另一个人那啥的时候突然心梗暴毙而亡。而且……”伏特加小心翼翼地看了两人一眼,接着说道,“那两人每个月都得来一次,不然也会暴毙而亡。”
“。”琴酒。
观月玖:“……”
还真是令人熟悉的药效,不过还是很想吐槽。
这真的是春.药,而不是什么毒.品吗?
名柯不科学只柯学原本只是调笑外加玩梗罢了,这下到好,真的不科学了。
至于琴酒就更简单了,墨绿色的眸子在听完伏特加的话后,猛的一抬看向岸谷二郎,眼里全是杀意。
虽然他面上不显,但心里已经想好了让岸谷二郎生不如死的一千种方法。
之前好不容易才解了药效,这次又中招,怕是没那么容易解决了。
况且,观月玖那明显没有放在心上的模样也让他很不爽。
他们的关系又不是靠药物维持的,这种毒东西不早日解决终究是个隐患。
想到这,他今天早上起来时不甚明显的好心情瞬间清零,只想和谁痛痛快快打上一场,或是干脆一枪崩掉一个人消一消火。
“既然这样,那琴酒你不介意你的小弟把我送回去吧?”观月玖递给琴酒一个眼神,她相信琴酒看懂了她的意思。
果然,
“伏特加你把知更鸟送回去,等会儿再回来接我。”
“是。”
看来,某个嘴硬心软的男人还是决定配合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