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是不相信臣妾吗?”
“你认为呢?”
“臣妾天天都盼着能服侍陛下。”
见他一言不发,她索性把心一横,豁出去了。
她满脸羞怯地移步向前,挨着床沿坐下,轻轻拉下外衫一角,露出半边光洁白皙的肩膀。
“陛下还不信吗?”
暴君眼神一暗,起身走了过来,审视了她片刻,将手伸向她的肩膀。
她装作羞涩的闭上眼,心里一颤,后悔不该这样试探他。
暴君冰凉的指尖划过她的肩头,缓缓向下,落到她拉下的衣襟上。
“陛下……”
她心里一慌,气息也跟着乱了,打退堂鼓的话没说完,听上去竟有几分娇媚和急促。
她眼前忽然一乱,整个人被从床上推了下来。
“滚!”
“臣妾知罪。”
她长出了一口气,下次再也不这么作死了,转身要退出去。
“若是想要朕相信,下次不如说说,生在别庄里的你如何会游泳的?”
她脚下一顿,暴君果然派了人监视她。
“臣妾只是救人心切,全靠上天保佑。”
直到被赶出来,她都没有弄明白,暴君究竟找她来干什么,不过她总算可以放心,暴君好像的确不喜欢女人,至少不喜欢她。
自从逃过一劫,钟粹宫里出奇的平静。正好赶上探亲的日子,除了她和几个被抄家的,一大早就都不见了人影。
“姐姐不去看看吗,说不准有人来呢?”宝林眼巴巴地看着宫门。
“有人来自然会喊我过去。”
从她进宫以来,姚家就当她死了一般,别说人,连个口信都没收到过。
“姐姐如今得了宠,身份自然就不一样了。”
她摇了摇头,没有说话。
以原主在姚家的待遇,如果她真的得了宠,姚家夫人怕是要寝食难安了。
趁着无事,宝林又去请太医过来给她看了看,确认她没有任何问题才放心,收下太医送的几副安神养颜的丸药,她送太医出门。
“宁妃娘娘留步,卑职不敢当。”
太医只让她站在门口,告辞离去。
“陈太医!”
太医转身,一脸恭敬:“娘娘还有什么吩咐?”
“劳烦您再替淑妃看看吧。”
太医一愣,连忙接话:“瞧卑职这记性,险些误了事,还是娘娘心细如发,卑职感激不尽。”
“有劳陈太医了。”
短短几天,对这种见风使舵的人,她已经麻了。
直到中午,其他人才陆陆续续地回来,手里大大小小的带回不少东西,院子里一下又热闹起来。
“宁妃歇了吗?”丽妃在门口怯怯地问。
她和宝林对视一眼,宝林过去打开房门,堵在门正中间:“你有什么事?”
“宝林妹妹没误会,我们是有事要和宁妃商量。”
“说吧!”
“前几日的事,是我们不对,不该为了一己之私,诬陷宁妃,早就想过来道歉,只是觉得没脸面。”
“那你们还来?”
“希望宁妃大人不记小人过,我们把西厢房收拾出来了,我和柔妃搬过来住,你们搬过去,权当我们一点心意。”
宝林抬头看了一眼,她们的东西的确都已经堆在廊下了,一时倒是不知道说什么了,回头看向姚芙。
“我敢发誓,日后再心术不正、挑拨是非,不得好死!”
姚芙一抬眼,丽妃连忙举手发誓,她身后的人也跟着点头。
“心意我领了,搬来搬去麻烦,就这样吧。”
这些人在她眼里,和前世的同事差不多,好不好随缘,强求不得。
“这……”丽妃一脸为难。
“放心吧,说不准我哪天就倒霉了,还要靠你们呢。”
丽妃拿不准她什么意思,察言观色了一番,确定她不是在嘲讽,笑了笑,鼓起勇气:“家里给我们带了些吃的,若是不嫌弃,就跟我们一起吃吧?”
宝林刚要张嘴,丽妃又急急的补充了一句:“你们放心,都是从家里拿来的,如果有什么问题,我们谁也脱不了干系。”
“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见她同了,众人立即欢呼雀跃起来,把桌子搬出来拼在一起,炫耀起自家送进来的东西。
“这炒松子仁可是花钱都买不着的,每一粒都是精挑细选的。”
“这芙蓉绿豆糕还是我娘亲手做的呢!”
“……”
“宁妃,姚家怎么没人来看你?”
不知谁多嘴问了一句,气氛一下尴尬起来。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我娘就说我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