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想要的快刀。
而“磨刀石”也不是这么好当的，不褪层皮，表面少一层是锋利不了刀的。这样自己资助花的钱也值得了，毕竟也不是随随便便能达到自己磨刀的要求的。
“哦，你倒是说说，我怎么想要你做磨刀石”华龄凤虽然心潮澎湃，是遇到聪明人的快感，但是谈判装被动才是真真的主动，太早亮底牌输的快。
“老板娘让小老板领导我去卖衣服，其实衣服根本就不愁卖，金麒麟这么大的金店、位置这么好，如果早想卖，根本就不会有什么库存。也许只是卖的成本大于继续库存，而我站出来求着要卖衣服，不占成本生产的任何一环，同意也无足轻重。而小老板本人也不愿意去卖，我用自己的方法，让他同意和我一起去卖，这个价值的本身就超过了卖衣服赚的钱。所以金麒麟门口卖完衣服，我就明白了老板娘这么做背后的用意了。”看华龄凤仍然在迂回，不提自己的要求，庄尔也把自己的分析说出，当然是只抬高自己的分析能力，把王阿姨无意透露的口风这种打听边角料的事给抹去。
“你还是个高中生，生产成本、价值这经营类术语，在你嘴里倒是心口捏来。以你爸爸第三车间主任这个职位，也做不来这么高价阶的家庭教育吧。”华龄凤说。
“老板娘，我叫你老板娘而不是之前的华厂长，是真的把自己当成了你的员工，无论是我父亲、继母，都是给你打工的。只是形式上不一样罢了，你所谓的经营术语，只是我多看了基本书而已，《经营学概论》这类书一扫几眼，很快就能学几个专业用词忽悠。虽然我能说，但是没有实操经验，真正运用却不得其法。可至少也向你证明了我的好学，我作为员工所产生的价值肯定比我父亲这个车间主任高，我父亲一旦离职，老张这类人随时都能补上。而我却是这个时间点，最快能把小老板引上读书路的人，也许有更好的人选，但是时间不待人啊，已经高一上了，高中没多少时间了，与其蹉跎时间，不如雇佣我吧”庄尔继续长篇大论，脸不红、心不跳的推销自己。
“你之前就是这么推销衣服的？怪不得卖的这么快。现在也是这么推销自己，我虽然无意你刚说的那套歪理，但是乍听之下，还有几分道理。那你到说说，我怎么雇佣你呢？”华龄凤仍然不松口，绝不主动提想法。
“老板娘，我想好好读书，有这个机会我一定会拼命抓住。小老板是个心软的人，看似叛逆却很善良，他只是什么都拥有了，找不到目标，我会把他引向你希望的目标，至于工资费用，我用拿绩效业绩说话，给我定了目标，我完成了就拿工资；完成不了我一分不要。”庄尔直视华龄凤的眼睛，斟字酌句的说着，没有漏掉华龄凤的每一个细微表情。
华龄凤眼带笑意，嘴角微翘，双手放在会议桌上，右手握成拳头，轻轻敲击着桌面，似乎用简单的击打节奏，整理自己的心绪。纵使看的认真，也意识辨别不出她的想法。
“那你说说，你怎么给自己定工作目标？费用又想怎么算呢？”华龄凤仍然用着以退为进的一招。
但是她逐渐往自己想要的方向慢进，这也是有成功的可能吧。庄尔想着，继续说：“我用一周时间，让小老板陪我做一套数学模拟卷，成功了算我的投名状，也当自己正是工作入职。至于费用，我要求也不高，学费保障的情况下，生活费我用的也不多，只要够我开支就行了。”
握成拳头的右手重重敲在桌面，华龄凤也似乎做了决定，开口说道：“那就这样吧，现在已经12月底了，你先复习功课，明年2月，农历新年过了之后，我就安排你去江南市一中插班。在此之前，你能让今岚和你一起重回课堂，我就算你入职成功。工资给你开流水线上的保底工资，今岚成绩好，再额外给你加奖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