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耳是凉性,就算了,炖了一个时辰,稠稠的,很好喝。”
“是湖州的莲子么?”顾明秀接过碗,温度正好合适,喝了一口,绵软滑糯,确实好喝。
“是湖州来的莲子,软糯得很,爷听闻您好这一口,特地寻了湖州商人买来的,一大筐呢,您可以随便吃。”荆娘道。
“他……”沈逸夏出去大半天了,也没个信回来,虽然他在时,她很不安,也尴尬,不自在,但许久不见,又莫明的心慌。
“前头小厮说,爷回府了。”荆娘道。
“哦!”顾明秀顿觉粥更可口了,随口道:“可炖得有多?给爷也留一碗吧。”
荆娘笑道:“放心吧,不会少了爷的,爷若是知道您惦记他,定然会很高兴。”
顾明秀道:“咱们吃穿用度都是人家,我这……关心也是应该的。”
荆娘笑着接过空碗:“又说傻话,你与爷是夫妻,吃穿用度不是爷的不能是谁的?”
“我与他怎么可能是夫妻,我嫁的明明就是……”
嘴被荆娘捂住。
外面有脚步声,荆娘松开手,小声道:“您又糊涂了,说了您从来就与那叶公子没有婚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