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就跑路了,吵吵闹闹了大半天。
李与塘和陈珂凑在人堆里看热闹,直到官府来人驱散了众人。
两人直奔长兰的医馆。
在后堂,尧时一身缟素跪在牌位前,他终于明白衡王让他来定远的意思了。
短短一夜之间,少年脸上就没有了昨日神气,他红肿着双眼,给陈珂和李与塘磕头拜谢。
“不必谢了,先在定远留几日,再慢慢打算。”陈珂扶起他。
“还有你带来那些古玩字画金银器皿的,需尽快处理了。”李与塘提醒他,递给他一张字条,写了专为李家换钱的人地址。
尧时没有接,“我此后孤身一人用不到这些钱,留些傍身就行,其余尽是灾祸,不如请婶婶帮我处理了吧,你不是也在发愁岁输的事么。”
李与塘倒是没想到,怕他要反悔立刻笑着收回了字条,“贤侄大义,多谢了。”
李与塘心里笑出了声,衡王也算死得其所了。
两人嘱咐尧时最近不要出门,安顿好一切就要回去了,长兰叫住了二人。
“你伤怎么样了?”
“好的很,留了些疤而已。”
“这是我新调的药,你试试。”
长兰递给她一包药,冲她使了个眼色。
李与塘犹豫了一下,还是接过了,“谢了,不用给钱吧。”
“谁说……”
还没等长兰回答,李与塘动作利索的转身就走,没几步就不见了踪影。
陈珂笑了笑,朝长兰行礼告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