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的侦察能力不容小觑,稍有大意保不齐就会引起广泽帝的怀疑”永王再次叮嘱永王世子。
永王世子点头表示自己会认真去办,只不过神色间却不那么坚决,明显带着疑虑。
永王也注意道,于是问道:“哲儿,可是有什么想问?”。
永王世子神色变幻了一会儿,才咬咬牙道:“父王,咱们何苦冒如此大风险去试探大皇兄,若一不小心真伤了他,皇伯父岂会善罢甘休,就算查不出咱们的首尾,可只要在咱们的地界出事,被迁怒是必然的”。
永王脸色平静,没有因为世子的话产生任何情绪波动,只不过他双眼愈加深邃。
抬起头悠悠道:“孩子,你不知雏龙卫的恐怖,别说这些马匪了,就是正规军也别想在他们地保护下伤到大皇子,非是父王无事找事,实在是当前朝中的情势令人警觉,前段时间吾和你个叔父好不容易将皇兄的目光转向了世家,可前几日不知怎的,皇兄突然宣旨招范氏之女入宫为妃,着大学士韩玉闭门思过十日,罚俸半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