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跑。
陈鸢大怒:“你殿下我是那么没品的人吗?本殿对月吟诗,赏花念词,临景诵赋。”
祁珩在内听到,冷淡接话:“谁问都说喜欢。”
小源子:贺殿下喜提人生初体验之独守空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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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祁珩第一次主动去找陈鸢,以往都是陈鸢主动找他,因着前面闹了矛盾,陈鸢连吃几日闭门羹便不再去。
如今祁珩气过了,有事找不到人,才发觉自己似乎矫情过头,便也只能怀着不安主动送上门。路上又被宇文贴上同行。
陈鸢在园中办公,穿过层层掩映的绿树层花,祁珩察觉这府中的布置极有规律,若是初来乍到无人指路必定迷失。
据宇文说,是他在陈鸢登上太子之位后特意设计的,专用于太子这样的高危职业。参照的是西方叫做迷宫的东西。若是不知其中底细,很容易迷路。高处看是马匹形状,象征着春风得意马蹄疾。
离得好远,便听到魏薇在“撒娇”。
“阿鸢,你倒是管管他啊。你说,我和他,你向着谁?”
“阿鸢那肯定是向着我的,毕竟阿海最乖巧了是不是?”这是海有涯的声音。
“你个黏人精!我就从来没见过一个大男人能像你这样的。”
“阿鸢!你说呢?我要听你亲口说。”女声哪怕是急促的,仍然带着些柔软而又勾人的弧度。
“好了好了,阿海就这性子,阿薇你和他较什么劲儿。”陈鸢出声调和:
“在我心里,自然是——”
“诶!你们俩还要在那边站多久,看戏也该看差不多了吧。”陈鸢暗自松口气,总算是来人了,这两位大神可不好招架,说两句就吵,吵起来没完,最后就找她评理。
天可怜见的,这种吵架评什么理啊,还不是在要她站队。
若是要站队,那她自然是站——
“祁郎,快来快来!”陈鸢快步赶到祁珩身边:“我自然是最向着祁郎的。”
陈鸢一边说着,一边扬头颇为讨好地看向祁珩。
祁珩:,,,见面就拿他顶锅啊。忍住,不气。
海有涯见陈鸢撇下他去找祁珩,一双漂亮的圆眼睛瞬间黯淡,立刻又跟过去,将陈鸢拽离祁珩:
“阿鸢你不能这么偏心。先前你去找他时就不让我跟着,这下可好,他来了你眼里直接就没有我了。”
陈鸢目光不错地看着祁珩:“阿海别闹,我和你说过,这是我选定的良人,待他自是不一样的。”
海有涯像一朵逐渐枯萎的花儿,先是失了颜色,然后又失了水分:“阿鸢你这么说很伤人心的。明明你我相识更早,相处也很愉快。”
陈鸢不为所动:“你我是朋友,而他是我的夫君,哪里来的冲突?阿海你若是喜欢我和他的相处模式,那便也去找一个恋人吧。”
海有涯的嘴开合几下,最后怏怏不乐的走去一旁开始生闷气。走之前一脚踢向祁珩腿弯。
陈鸢反应不及,却见祁珩抬脚,直接将海有涯的小腿踩在地上。
海有涯闷哼一声,将腿向外抽,抽了一下,没抽出来,一弯腰整个人就要扑上去抱住祁珩。
祁珩这才抬了脚。
陈鸢目瞪口呆,难以相信这病美人哪来的这样的力气:“这,,,这是怎么回事?”
祁珩心中惴惴不安,脸上波澜不惊,谎话张口就来:“这些日子在太子殿下的精心照料下,祁某感觉身体好多了,力气也上来了。”
陈鸢是习武的,可不会被他这样轻易糊弄:“你这,也不是身体好就能做到的啊。”
祁珩不想瞒着自己法力恢复的事,以免还总被陈鸢抱来抱去的:“昨晚夜里,好像有人在我身边向我吹了口气,今早起来发现自己身体大好,还有了武功。是故今日特意来向殿下禀告。”
陈鸢:“哦。”然后就不再追问。
祁珩:,,,她居然信了?
海有涯似乎被伤了自尊,委屈巴巴的装可怜,看陈鸢不理他,又老老实实去了一边。
这还是祁珩第一次,看陈鸢拒绝人拒绝得这么生硬,连陈鸢的异常反应都没多想:“他明明喜欢你,你这么说不是往他心口上扎刀子吗?”
陈鸢垂下睫毛,语气却不容置疑:“我确实很喜,,啊不,欣赏他的性格,直来直往,心迹袒露,也就难免多骄纵他些。”
“可是他想要的是我的喜欢,而我没有。没有便是没有,何苦吊着他,又不给他,让他痛苦。说得明明白白才是我对他的最好回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