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的脸色吗？你可别害我呀。”
“你怕他做什么，他又不是我什么人。再说了，我们是朋友啊，你夸我一句怎么了。”
简单的两句话，左冬寒觉得自己的脑子都不够用了。
京城里谁人不知宁暮春苦追司寻澈不得。可在大理寺中人看来，二人的关系并非如传闻那般。大家只当是二人为了公事避嫌，可宁暮春今日的话，却是彻底颠覆了左冬寒的认知。
宁家的速度很快，没有几日就将赵哑巴的身世查清楚了。他的身世，远比宁暮春想的还要可怜。
赵哑巴出生的时候，他的脸上就长了肉瘤，面目扭曲。家里人觉得他是个怪胎，便将他给扔了。赵哑巴的娘知道之后，不顾自己的身体，偷偷去寻，把赵哑巴给捡了回来，然后送去了朋友家。
那个朋友，便是杨通的母亲。杨通的母亲当时也刚死了丈夫，独自带着儿子，日子很不好过，赵哑巴的娘给了她好多钱，她才答应帮着养赵哑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