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语气也很冷。那些姑娘便不敢再造次，随后听着司寻澈的吩咐全都站在了前面的舞台上。
“本殿下现在是大理寺卿，你们可得答好了。若是敢胡说八道，耽误了我的大事，你这春满楼也就不必开了。”
老鸨和姑娘们纷纷说着“不敢”。
“第一个问题，萧远良经常来你们这儿吗？”
“常来的。”姑娘们七嘴八舌的，就这么简单的问题，都声势浩大。
“第二个问题，他什么时候开始来你们这儿的？”
姑娘们回忆了一下，说道：“两年前吧，还没到两年。”
司寻澈挑了一下眉，心下了然。
这萧远良果然是装的。两年前恰好就是夏徵嫁到牧远侯府的时候，萧远良差不多是婚后才开始混迹青楼的。他若骨子里就是个花花公子，只怕是十四五岁就来了，何必等到婚后。
“第三个问题，萧远良的床上功夫如何啊？”
大理寺的衙役们全都变了脸色。这问题实在是太直白太露骨了。
而春满楼的那些姑娘脸上没有不好意思，也没有打趣，反而全都是迟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