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吃完了再坐会儿,我给你开小灶。”冯胖子从厨房探头出来,圆圆的脑袋像是长大了的年画娃娃。
宁暮春还是有些虚弱,只是有气无力地笑了笑。
“你昨儿个病得还真是时候。秋月给你送药,突然就想到了死者袖子上的污渍很有可能就是药。结果送去医馆一看,还真是药。”
“药?也就是说,木远垚已经毒发了,所以才会给自己喝药?”
“说的没错。不过杀人的可不是这个下毒的人。因为那个药是黄连、藿香等物,是用来治腹泻的。”
“江叔,你别说了,吃饭呢!”
一时间,衙役们怨声载道。
宁暮春紧皱眉头,只觉得奇怪。
木远垚身份特殊,要给他下毒,就得愿意承担谋害邻国世子的罪名。这人都已经能给木远垚下毒了,却只是下了让他腹泻的泻药。这事儿完全不划算啊。
“觉得奇怪?”江汉看到宁暮春的表情,就知道她想不明白了,便又说道,“我们中原的泻药吃下去,可不会让银针变黑呢。”
“你的意思是……木远燚?”
“韩头儿已经让人去大理寺请那几位了。是不是的,到时候就知道了。”
就木远垚的脾性,在国子监内想要给他下泻药,教训教训他的人也许并不在少数。只是,很多人都是有贼心没贼胆,相比之下,那个木远燚的可能性的确高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