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佑年便又回去坐着了。
等了片刻,外头传来了脚步声。司佑年便又重新站了起来,走到司寻澈的面前,从怀里拿出了几本册子。
“大哥,这是和陶公轻有关的证物。既然大哥在此,便交给大哥吧。”
司寻澈眉毛一挑,没有去接。这时候,皇帝进入了御书房。
“是什么证物啊?”
司寻澈无语地翻了个白眼,而后起身,和司佑年一同给皇帝行礼。
“不必多礼,说正事吧。”
“让大哥先说吧。”
司佑年一副兄友弟恭的表情。
司寻澈也不客气,把案子的情况和皇帝说了一遍,顺带还给赵强和李二求情。
“赵强在大理寺期间也是兢兢业业,办了不少案子。儿臣希望可以从轻发落。”
“可是杀害朝廷命官本来就是要从重处罚的。而且赵强是大理寺的衙役,算是知法犯法,更该从重。如此从重又从轻,还是逃脱不了死罪。”
司寻澈瞪了司佑年一眼,嫌他多嘴。
“佑年说的有理。”皇帝一开口,便是定了赵强和李二的死罪,再无求情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