寺众人,最重要的,便是要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
陶公轻的话音落下,韩廷铮、左冬寒和钱勇就把几人的画都搬了下来。一经对比,宁暮春的画是最详细的。尤其是她另外花时间画的那些证物,直接吊打了其他人。
“陈四,我且问你,为何这些人的画里都有一柄剑,而你没有?”
陈四已经面色惨白,直到无可辩驳,就照实说了:“因为,这是与我同屋的韩廷铮之物……我觉得他是个好人,担心他受到牵连……”
这下子,宁暮春总算是想明白为何左秋月的藏剑簪会出现在案发现场了。这便是考题。
宁暮春虽然画的最为详细,但是这并不是最要紧的。他们考验的,其实是画师的品性。
这个陈四自然就被淘汰了。
“而你们三个,是否对外透露了线索?”
陶公轻又看向了除了宁暮春和陈四以外的三个人。
那三人也是面如菜色。
“倒是有几个一开始能守口如瓶的,结果呢,别人一套话,或者多问几句便都说了。你们可知道,若是凶手来找你们套话,后果有多严重!”
几人规规矩矩地站着,不敢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