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的构造,知道何阿有被关在了哪间牢房里,他甚至知道牢房的后墙有一个梯子。你说,我该不该怀疑你们?”
县令顿时没了话,去取名册去了。
审讯记录上面的内容和昨天司寻澈问出来的相差无几。不过,因为讹诈的事情是在临水镇管辖之地发生的,所以他们问的非常仔细。
根据审讯记录上面的记载,何阿有向何大讹诈了两贯钱。他一部分当路费,一部分买饭吃。不过最多的一部分则是用在了青楼和赌坊里。
在那两个销金窟,两贯钱,没花就用完了。
至于何大婶所说的那个传家宝,审讯记录上并没有记录。等县令拿了名册回来,司寻澈问起了这件事情。
“那块玉佩也是本案的证物,最多也就值个二两银子。若是你手底下有人贪了,我给他机会,现在交出来,我既往不咎。”
“真没有!”县令也总算是体会到了被人冤枉的滋味,“这何大家里穷的叮当响。要是何阿有真的有那块玉佩,肯定在吉祥镇就给当了,怎么可能还会带回来呢!”
这么一说,的确有道理。可是,若是那玉佩不是何大给了何阿有,那是怎么丢的呢?
“会不会是何大婶那个刁妇耍诈?她这个人,掉进钱眼里了。说不定是看着公子抓住了何阿有,故意把玉佩藏起来了,想讹咱们一笔呢!”
听县令这样说何大婶,宁暮春皱起了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