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4 / 5)

我叫你。”看他躺好了,给他把被子搭上,然后拿着碗筷出去了。

睡了一下午,君悦此时没有一丝困意,只是烧还没退下去,身上酸困,就闷闷地躺在那儿,随便看着屋子里一个角落发呆,最后目光停留在花瓶上。

花瓶里还插着那根树枝,里面的水已经干透了,桃花落完之后君悦就没再管过他,靳雨不经常回家,自然不会注意这东西。

但这东西让君悦突然想到,过了今天,靳雨大概就要走了,这几个月,他就没在家待过一天以上。于是君悦立刻就想象到靳雨明天早上坐在床边,垂眼看着他,交代他好好吃药好好吃饭好好休息的样子,顿时身上一颤,慢慢沁了一身的汗。他知道是吃过的药发作,心里仍是多了一桩事。

睡前让君悦吃了顿药,靳雨简单收拾了屋子,准备睡下。君悦见他过来,往里面挪。靳雨赶忙开口道:“别动了,我睡里面。”

君悦已经挪了半个身位,拍了拍身边:“我都给你暖好了。”

“好好躺着,别闹,我睡里外都一样。”君悦见他这样,又挪了回去。

熄了灯,整个屋子浸入黑暗。君悦在一片漆黑中睁着眼,慢慢适应着黑暗,借着月光仔细用目光描摹靳雨的轮廓。

仍然是那张脸,轮廓的线条没有一丝变化,棱角似乎分明了一些,君悦觉得他瘦了,大概是在阁里忙的。自打他做了夜鹰阁主之后,事情越来越多,眉眼间的阴云也越来越重,君悦不敢多问,却忧心得很,知道自己帮不上什么忙,只能暗暗把担心压在心里。

靳雨闭着眼一动不动,根本不知道君悦看着自己在想些什么。他躺下了就很少说话,以前两人还能躺在一起聊上一阵,但也聊不了几句,靳雨就催他睡了。今天两人也没说上几句话,靳雨说的所有话都是对他各种嘘寒问暖,倒有点例行公事的感觉。君悦怕他明天就走了,只想和他多说几句话,估摸着靳雨还没睡熟,轻轻唤他:“秋溟。”

“嗯?”靳雨闻声睁眼,“怎么了?”

没怎么,就是想叫你一声。君悦心里想着,嘴上没说出来,一时也说不出个什么事情。“睡吧。”靳雨重新合上眼,像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君悦眼看又要重复曾经的结局,顺嘴问了一句:

“你知道御音宫吗?”

靳雨猛然睁眼:“御音宫?”

“嗯。”

“知道的不多,问这个干吗?”听起来他是完全清醒了。

“没什么,就是随便问问……”这个理由太站不住脚了,根本瞒不过靳雨,君悦暗自怪自己说话不提前过脑子,想到什么说什么。

“你是听了什么了还是怎么了?”靳雨一副盘问下属的口气。

“唔……就是……听说御音宫投靠江晓阁了,我有点担心……”

“你从哪儿听的?”他的声音一下沉了下来,君悦心头一颤,靳雨对这事上心了,真就不应该跟他多说。”

“外面……外面随便听的。”一般的借口很难在靳雨面前蒙混过关,他也不敢直接说。涉及一些秘密和计划的事,谁知道的少了都是好事。

“哪里听的?”简单直白的问话。

“唔……茶楼……”

“哪里的茶楼,山庄的?”

“嗯……”

君悦以为事情到此为止了,没想到靳雨像是炸了毛:“你又去阁里了!不是跟你说没什么事不要去吗?”

君悦被他这个反应吓了一跳,小声辩解着:“不是……我没有去阁里……不是山庄的茶楼……我……就是茶水摊上随便听的……”

靳雨拉住他的胳膊:“子释,你认真告诉我,哪里听的这件事。”

君悦抬眼看向他,靳雨所有情绪痘沉寂在眸子的一片漆黑中,他根本看不出一点,只能觉出他言语间的坚决,不达目的不罢休。他知道靳雨就是这样,他有他坚定追求的东西,不轻易放手,不在乎自己的得失。

他现在最追求的就是他坚持的那件事,是他加入瞻星阁的原因。

君悦很佩服他这一点,但每次只要涉及阁里的事情,靳雨不论什么场合立马忽略眼前所有事。“别问了,我头疼。”他不想再跟靳雨这样纠缠下去,心里憋屈还有点恼火,翻过身去背对着靳雨。

屋里又陷入了沉寂。过了好一会儿,君悦以为靳雨已经睡着了,翻过去看了他一眼,正好对上靳雨抬眼看他,目光在空中相遇。他愣了一会儿,又翻回去,刚躺好,身后伸来一双手把他抱住,体温随即从背后贴上来。君悦回头,又对上靳雨的眼神。他在靳雨面前本来就没什么脾气,索性翻过去扣住靳雨的腰,靠在他肩头。

靳雨顺着他的动作把手停在他背上,轻一些说道:“子释,你有什么事可以告诉我,不想让别人知道,我就不会告诉其他人。”

这句话搅动了君悦的心结,弄得心里闷闷地一沉,甚至有些钝痛。他垂下盐,把枕头往下拉了拉,和靳雨错开一些,躺在他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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