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3 / 5)

口喝着还有些烫嘴的水。靳雨垂眼看着他一口一口喝完,拿过杯子放到床头,起身去换衣服。

“秋溟。”听见君悦叫他,靳雨回过身。君悦起身,披上一件薄外衣。“易容没洗。”刚刚一进门光顾着君悦,他根本没注意这件事,总归是常常不以真面目示人,已经习惯了,但君悦很在意这件事,他知道,于是快速洗了易容。

医馆在镇上,走着去不现实,靳雨牵过银儿,把君悦抱上去,慢慢往镇上走去。开了药,又顺手买了点东西,依旧骑马慢慢走回去。君悦被靳雨放在身前,紧紧裹着外衣,闭着眼乏力地靠在他胸前。靳雨一只手环在君悦腰间,一只手拉着缰绳。白马稳稳地走着,已经习惯载两个人。行人过往的时候总投来怪异的一瞥,再打量两眼,有人和同伴窃窃私语几句,等他们走过了再看两眼背影,在原地再议论几句,然后又没事人一样做自己的事去了。这样的事不是第一次,靳雨看都不会去看那些人一眼,他知道这也不会是最后一次,默默护紧君悦,穿过一片异样的目光。

大概是靳雨回家让君悦放心下来,生病都能肆意一些。前几天他只是觉得头晕无力,想着扛一扛就过去了,扛到靳雨回来,彻底没了顾忌。靳雨一回来就忙着给他熬药,把他放在床上盖好。君悦感觉到自己整个人越来越沉,头昏脑胀的感觉越发明显。他探出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皱了皱眉,把手缩回去,而后就渐渐睡沉了,再醒就是靳雨叫他喝药的时候了。睁眼一看,已经到了傍晚了。

“唔……睡了一下午……”君悦闭上酸涩的眼,翻了个身。靳雨坐在床边,摸了下他的额头,发觉比之前热。“生病要多休息才能好。”他端起床头的药,拿勺子搅了搅,稍稍尝了一点。“不烫了,起来把药喝了。”

“嗯……”君悦嘴上应着,脑子里也知道自己应该起来,身上却沉得很,只想埋在床里。靳雨伸手把他从床上抱起来,靠在肩头,将药碗递给他。君悦接过来一气喝完,又还给靳雨放了回去,紧紧依在他身上。天热,靳雨不担心他着凉,也不嫌他靠在自己身上热,由着君悦把他当靠垫。

君悦又是好一阵子没见靳雨,只想跟他多待会儿,但心知他在这儿坐不了一会儿又要去干别的,于是不自觉地拉住他的衣服。以前他这样靳雨都会找个借口开玩笑脱开身去,这次却伸过手把他圈在怀里,让他很意外。

大概是因为自己病了,靳雨也想多陪着些吧,君悦这样解释。

或者说数日不见,靳雨也想他了。

他把靳雨贴得更紧。

“自己在家是不是没好好吃饭?”靳雨低头,侧脸贴上君悦的额头,轻声说道,“有什么想吃的,我给你做。”君悦现在是尝不出味道也闻不出味道,对他来讲吃什么都是一样,可靳雨做的饭却不一样,他不能轻易放过这个机会,于是仔细想了一想,虚着声音说道:“想吃你做的面。”

“那得多等一会儿,”靳雨听了说,“好好躺着,我去做饭,有事了叫我。”说完很自然地在君悦额上轻轻亲了一下,扶他躺回床上,起身去了厨房。

君悦合眼没一会儿,听见很轻的脚步声,知道是靳雨进来,放下了什么东西。他以为是靳雨改了主意,要让他吃点什么简单清淡的东西,睁眼一看,床头放着一盘切好的桃子。君悦一时诧异,向离开的背影望去,靳雨似乎是察觉到了,回头道:“渴了就吃点,饭还得过一会儿才好。”

君悦只知道靳雨在外面的时候买了点什么,却不知道他买了什么。他最喜欢的水果就是桃子,靳雨也一直记得,每年都会给他买。最近生病没去集市,君悦不知道这一年的桃子已经下来了。汁水浸润了唇舌,口中的干涩瞬间消失,久旱逢甘霖的感觉一直蔓延到心里,温润了被孤独干涸的心。

还是有靳雨在身边好。

吃了两块桃子他就躺下了,身上发软无力,懒得睁眼却睡不着,就那么一直躺着,躺到靳雨把饭给他端进来。

“尝尝味道怎么样。”靳雨端着碗,递给他一双筷子。君悦坐起来,就着靳雨的手挑了一筷子。以前大多数时候都是靳雨做饭,技术相当不错,其中君悦最喜欢的还是靳雨做的面,不过费点事,不会经常做,因此只要是靳雨让他挑,他都会央求靳雨做次面,麻烦是有点,靳雨从来没拒绝过。

味道还和以前一样,甜咸正好,碗里漂着一点葱花,汤里有些许醋的香味。他对着碗喝了一口汤,温热顺着嗓子下去,温暖了沿途的食道,一直下到胃里,整个人舒服了许多。

尽管许久不在家做饭,靳雨还是熟悉他的口味。

他还是没什么胃口,吃了小半碗就搁筷子了。靳雨见状,眉头微皱:先前做面君悦都能吃一整碗,有时候还要再加点。“吃不下吗?”靳雨担心是太久没在家做饭味道差了,拿过筷子尝了一口,自己觉得没什么区别,“还是不好吃?”

“吃不下了,”君悦提起嘴角勉强笑了一下,“等我好了你再做吧。”

靳雨默然看着他。“躺下吧,吃药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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