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诅咒的矿山(1 / 3)

“啪嗒”一声,瓷碗摔在满是石子的地上,声音异常清脆。

是刚刚那个老人,他因为腿脚不便,拿碗出来时不小心摔倒了,碗里的面食洒了一地。

周围的人抬头看了一眼,漠不关心地低头吃着自己碗里的食物。

凤安逸和桑竹看不下去,两人走了过去,合力将老人搀扶起来,扶着他在一空地坐下。

“多谢。”老人神色有些动容。

“老人家不必客气。”说着,凤安逸将自己的手里的碗,放在了他手里。

老人抬头,神色吃惊,他不敢相信这里还会有人存有善意。

凤安逸看着老人,神色真诚道:“我跟哥哥今天刚刚进来,我们肚子不饿,这面您先吃吧。”

看着老人的神色,桑竹亦是点点头,将碗里的面条都倒进了他那只碗里。

“多....多谢二位了。”

他的声音有些哽咽,低头不语,那双粗糙沧桑、布满污垢的手,拿起筷子,挑起面条,一口一口地吃着。

凤安逸和桑竹二人站在稍离人群的地方,低声交谈着。

“凿矿是个体力活,年轻力壮的都在洞里了。矿洞里面很大,还有几处有火灶,似在炼矿。”

桑竹才进去矿洞没多久,头发上已经是一层灰白色的粉末,那身藏蓝色的布衣上,已经看不出新衣模样。

凤安逸边听她说话,一边伸手给她掸了掸头发上的灰。掏出一条白色的帕子,将帕子折了几层,给桑竹示范道:

“你进里面时,记得像我这般把帕子这样围在鼻口处。”

“好。”

桑竹虽然不理解她的用意,但桑竹知道安逸这样做一定是有她的理由,很是信任她。

“兄弟”二人的举止,落在远处有些人眼里,甚是奇怪。

又到上工的时候,大家又陆续回到自己劳作的位置,开始干活。

“你兄弟在矿洞里面啊?”

凤安逸敲着石头想着事情,突然听到身旁的老头开口说话,有些开心。

她憨笑道:“是的,我哥哥力气很大的。”

老人听了,一脸惋惜,看着她的神色很是同情,却没有说话。

看他欲言又止,凤安逸低声问他:“老伯,看你这神色,这矿洞是有什么不妥吗?”

老头子只是唉声叹气,摇摇头,没再搭话。

凤安逸只能作罢,继续敲她的石头,不时留意着矿洞那边的情况。

有监工监视,中间根本没什么机会偷懒,凤安逸只做了一个下午,她感觉自己的手热得发胀,虎口处隐隐有些红肿,这简直比练剑还要辛苦。

晚上休息时,她和桑竹被安排到一个山洞,借着昏暗的烛光,能看到地上铺着十几块木板,木板上有黑漆漆的被褥,这就是这里劳工晚上休息的地方。

“这就是你们睡觉的地方。”那监工指了指山洞远处的一个角落,继续说着,

“起夜就在这里解决,矿山的规矩,晚上不要随意乱跑,一经发现,后果自负!”

那监工说完,便举着灯笼离开了。劳工们累了一天,都随意找个地铺躺下就休息了。

凤安逸和桑竹两人找了离洞口很近的两块木板,两人将被褥推到最里面,用袖子擦了擦,在床板上趟了下来。曲肱而枕,两人面对面,几乎看不清对方的模样。

……

刘子緒结束了一天的义诊,和刑安晚上回到客栈复命。

身着一袭黑衣的飞鹰,正在呼延悦房中汇报情况。

“本县县尉李甫,他家中有一位年迈的母亲,听闻是身染异症,每日都是李甫亲自照顾,是当地有名的孝子,举荐他的正是本县县令李林书。”

飞鹰说着,将一张写有名字的纸递了过来。

“举孝廉?”

呼延悦看了看名单,将纸放在了桌上。他以往从不过问朝堂之事,这些小地方的官员更是不了解,思索片刻,他执笔在纸上写着什么。

刘子緖上前来,放下了药箱,他眉头紧锁,说起了一日的收获。

“王爷,这镇上有怪事。”

“什么怪事?”

呼延悦听着,手上的动作不停,他将写好的信晾在一旁,等待墨迹变干。

“这个镇上的年轻人,只要是活着从赵家矿山出来的人,都会变得不正常。”

呼延悦想起正在矿山的某人,面色一凛:“如何不正常?”

“他们大都皮肤长满了红斑,体内还会散发恶臭,人也变得痴傻,关于矿山里面的情况他们完全不记得,问不到任何有用的消息。”

刘子緖观察到他的神色有变,停了停,继续说道:“镇上的百姓都在传,这是矿山的诅咒。像这种病情我以往都没有见过,以我目前的医术,也是束手无策。”

呼延悦握着扳指的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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