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抱……抱歉啊。”凤安逸怂了,想起他命侍卫拿刀砍人的样子。
看她还在扭捏,呼延悦冷哼,“你要不介意,本王也可以叫飞鹰给你上药。”
飞鹰耳力极好,在外面神色苍白,不要啊!
“大可不必,王爷还是你来吧,我不嫌弃!”凤安逸还是要脸的。
“……”呼延悦一时竟不知道怎么接话。
“来吧。”凤安逸脱了外衫,趴卧在床上,她今天特意穿了一件深红色的,衬得她的肌肤更白了。
呼延悦看着她纱布下渗出的鲜血微微皱眉,拿床头早已准备好的布给她清理伤口。
天气很热,但呼延悦很会享受,他的屋里就像开了空调般凉快,凤安逸精神紧张一上午,现在突然静下来,渐渐有了困意。
呼延悦动作很轻,等他上完药,给她贴好纱布,本想叫她,却听她的呼吸声很平缓,她竟然睡着了?
呼延悦犹豫了下,给她盖上了衣服,起身到坐榻继续倚着看书去了。
凤安逸再醒来时已经是下午,不好意思地爬起来,发现手竟然麻了。
“你怎么了?”干吗一副跳大绳的狰狞模样。
“手麻了”凤安逸伸手揉捏那个麻了的左臂,却扯动了右边背部的伤口,双重痛苦太酸爽,痛叫出声“我的妈……”
凤安逸痛到原地跳脚,呼延悦被她的表演惊呆了。
好一会儿恢复正常,凤安逸穿了外衫,准备离开。
“额……多谢!”
说完打开门,扬长而去,心里默念:我天,太丢人了。
飞鹰很识趣地进去收拾屋子,看着自家王爷,心里更加疑惑,王爷他这样,不怕刘子緒吃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