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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亲敷敷(2 / 3)

为何那么宝贝她了。

“你说她这是心病?”华襄一屁股坐在披着雪狐的木椅上。

扶风翻找着什么,头也不抬:“若是圣上赐婚也就罢了,这是徽之自己请命的,容不得半点假。”

“那又如何?”华襄抚摸着柔软的皮毛,“无非多了个嫂嫂,还是一家人。”

“若我说,这嫂嫂原本是罗虔呢?”扶风细细打量皱巴巴的画纸。

“什,什么?!”

“大惊小怪什么?徽之宝贝她,是兄长之爱,亦是男女之情。”扶风嫌弃地瞥了他一眼,“彼此互通心意,只是不知为何徽之临时改了请命,到现在他也不肯向我透露只言片语。我看他终日郁郁寡欢,想必是有苦难言。”

“上次染了风寒,落水高烧,烫的跟铁水一样,她都能熬过来,这次怎么……我看要更严重。”

“徽之于她,是唯一的家人,亦是带她脱离苦海的恩人,那情是不必说的。”扶风撕碎了手中的人像画,“徽之也是深爱她的……你常在军营不知,我是知道的,我知道……”

“你撕碎的是什么?”

“罗虔给大哥嫂嫂画的人像,我怕她见了会疯。”

华襄觉得好笑:“亲笔所画,还能刺激到她自己么?”

扶风叹息道:“撕了总归是没有坏处。”

“那你要我拿这药引何用,都说了是心病。”

“瞧见那暗格了么?”

华襄随口答:“里面放着徽之的画像,不过都已烧掉了。”

“全部?”

他点了点头。

扶风心情复杂:“那,岑弈那小子怎样了?”

“缠着她,刚才我看他俩还睡在一起,头压着头。”

此时药房营帐内,罗虔呆呆坐着,不知道在想什么,回过神来,原本靠着架子的岑弈不知何时倚着她的肩,睡的正香甜。

不巧来了同营士兵开药,罗虔寻了个稍微舒适的姿势写药引,对他露出一个歉意的笑容:“可否请你自己抓药?在右上角的匣子里,另外是第三排第五列……”

那人不满地打量岑弈:“这位是?”

“他,他是病人,特殊病人。”

“罗娘子,若我生病,亦能如……”

那人话还没说完,就听岑弈打了个惊天动地的哈欠,悠悠掀起眼皮。

岑弈颇为好心:“不能。”

没有任何音调起伏,哪里是陷入沉睡的人该有的声音?

罗虔推不开他,真诚道:“还少了哪一味药?”

“没有了。”

送走了那人,罗虔立刻软了身子瘫在椅子上。

岑弈像黏人的猫一样凑上来:“你累了么?”

罗虔点点头,他接着说:“那便随我回扬州罢。扬州可好了,好多好吃的,保准你喜欢……”

“不要。”罗虔脸上罕见的认真,“扬州……我不喜欢。”

“那我也不喜欢甘州。”岑弈别扭地同她拌嘴,“更不喜欢他们,都由着抓药的借口来瞧你。”

“我有什么好瞧的?”

岑弈故作用力地捏她的脸颊:“因为敷敷太漂亮了呀。”

“谁是敷敷?”

“你。”岑弈指着她:“你生的像秦罗敷一样美,我便唤你敷敷。”

罗虔直勾勾望着他,不带一丝杂念。

“我在夸你呢,好歹回应我一下,这样我好尴尬的。”

很显然罗虔不是贴心的人,听完只是眨了眨眼,睫毛扑闪扑闪的像只蝴蝶。

“你喜欢喜欢我吧,罗虔。”岑弈将她的手贴在脸侧,“你吻了我。”

“我吻了你?”罗虔突然提高音调,声音有些刺耳。

“你说过,嘴唇是身体最重要的物件。”

“好罢,那你去向兄长提亲。”罗虔淡淡道,埋头抄录药经。

“你终于想起来了!”岑弈兴奋搂紧她转圈,“那,我能问问是为何么?”

只记得辛玉郑重其事地告诉他,却对背后的缘由闭口不提。

罗虔被他晃的头晕,却未开口制止,纵容他的孩子行为:“嵇菱,还有清浊楼里的女子,我见她们每每接待客人,身子是不吝啬给的,嘴唇却鲜少叫他们吻,不是很重要么?”

“我,真的可以向敷敷提亲么?”岑弈不知道为何她先前一再否认,甚至威胁他,现在却突然改口。

“两月前嫂嫂说要来看望我,估摸着这几天便要到了,那时你且问她。”罗虔头都没抬,“她若应允了,便是我兄长同意了。”

下巴被冷不防捏紧,岑弈俯身重重亲了她一口,掩饰不住的愉悦:“真不愧去了那么多青楼,我终于是寻到你了。”

罗虔被亲的有些发蒙,揉了揉沾满口水的脸颊。小臂上的疤痕瘙痒难耐,她不耐烦地抓挠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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