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器(1 / 3)

“师兄,我们真的就站在这里这么一动不动吗?”霍启白看向一旁的迟建端和杜仲衡,无奈道。

三人站在青羊观前,这便是承渊派在锦官城的据点,霍启白看着那紧锁的大门,明明方才还被当成座上宾请了进去,现在却被逐出门外。这都要怪那曾潜伏在他们院中的那个貂皮少年,他不但举止粗野,不知好歹,甚至对自己派中人也怀疑上了瘾。三人甫一来临,就见到他对着承渊派的掌门破口大骂,说他不守武林公德,私下追杀归诀派,还把迟建端三人也搅和了进来,说是有夷微派作证,三人像跳进泥潭,洗也洗不清,最后被承渊派的几名弟子以送客之名请出门外。

“就等着呗,里头那景象估计也不好看吧。”迟建端想到刚才景象,摇了摇头。

“师兄,师父他到底去哪里了?”杜仲衡一脸忧心忡忡,“我知道,师兄你主动去和承渊派交接,就是不想李少帮主插手,怕两派之间的关系闹僵吧。但现在这么一来,师父再不回来,这挑拨离间的名头可就要归到我们头上了。”

迟建端看向自己的师弟师妹,“师父去拜访的,正是承渊派的前掌门傅延年。”

霍启白和杜仲衡唉声叹气,一同望向那锁死的大门,尽力探听里头的动静。

大堂左侧立着那个面容清秀的貂皮少年,他一双杏眼圆瞪,盯着太师椅上一位蓄须的中年男子,两人中间站着几个绿衣弟子,隐隐形成一股对峙的势力。

“凌苕,你在干什么?还不快向掌门请罪!”一个绿衣弟子冲着貂皮少年喊道。

“俺偏不!”凌苕大叫道,“俺们到底和归诀有什么纠葛,要这么纠缠不休?”

“我们承渊与归诀势不两立,就这么简单。凌苕,你是受了什么奸人欺瞒,竟然想要质疑掌门的旨意?”

“俺没听什么奸人胡扯,再说了,俺又不是承渊派土生土长的人,和这什么归诀的事,不是俺的事。周掌门,俺要搞清楚,俺们究竟有没有做那对不起天地良心的事!”

中年人抬起一只手,像是要停止这无谓的争论。

“凌苕,我不知道你师父是怎么教养你的,但你这乡野村夫的脾气,怎么就这么多年也改不了呢?明明是一副养尊处优的脸,却学不来那副清贵人家的风范,要我说,这还得怪你师父,除了他那些钱,什么也给不了你。”

凌苕皱起眉峰,将秀丽的五官拧在一起,“谁说的!俺除了不是他生的,俺师父什么都教给我了。”

“什么都教给你了?溪客,你来和凌苕比一场,拿出你毕生的功力,要是输了,师父我也教不了你什么了。”

“是。”被叫到的弟子连忙出列,站在凌苕面前,“凌苕师弟,请教了。”

“哼,放马过来,俺要认输就管你叫爷爷!”

在门缝偷看的霍启白倒吸一口凉气,“不好,打起来了!”

杜仲衡也连忙把眼睛凑过去,“怎么样?”

两双偷看的眼睛在缝隙处把里头的激战看得一清二楚,只见那貂皮少年一把便飞上房梁,他好像天生长在高处似的,双手双脚都灵活得出奇,倒挂在房梁上也不会失去平衡,还能连翻几个跟斗,双手蹭蹭送出炮仗似的暗器。

“这小哥有点功夫,我还以为他只会蹲在树上呢。”霍启白啧啧称奇,“那是什么暗器,竟然这么多。”

他袖中似有百枚圆形暗器齐齐飞出,一枚边缘磨得光滑水亮的钱币正好直直插入门上,霍启白连忙闪躲。

“是金钱镖!”杜仲衡从缝隙中瞥到了那枚钱币,“看他毫不在意的样子,袖中一定还有不少镖。”

“真是挥金如土!”霍启白感叹道,“我看对手只有一枚十字镖,他就厉害了,暗器源源不断地使出来,这玩法又要命又要钱啊。”

迟建端没往门里看,却在一旁解说,“他是那前掌门傅延年的弟子,傅家是西川大户,家中黄金千万,不愁吃喝,傅掌门跑来承渊派完全是玩物丧志。据说当年他甚至还将用金银器削尖,变成金叶子银叶子当作暗器,常为时人羡慕不已。”

“这么有钱,干嘛来使暗器?”

“他那一辈奇葩尽出,都不愿意好好在家待着,傅家还有一个人,你们也认识。”迟建端看向一脸茫然的霍启白和杜仲衡,“广忻长老的俗名,便是傅延寿。”

“广忻长老?我就说,派中那么穷,他哪来那些钱去挖那些矿石!”霍启白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原来都是花的家里的钱。”

“啊!启白快看,那对手也不是什么善茬。”

只见那对手飞身握住落空的十字镖,再次投掷出去,划过貂皮少年的发尖,貂皮少年见状便往后单手扶地,轻巧地连翻跟斗,躲过蹭蹭飞舞而来的十字镖,还连连挥动手腕,放出十多枚金钱镖。

但这十字镖好像长了眼睛,在空中回旋翻转,追着貂皮少年身后跑,最后又飞向主人的掌心,他手臂不动,手腕一翻,暗握着的十字镖便在空中打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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