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喝醉了,麻烦您照顾他一下。”
倘若就这么把哥哥交给欧蔷,海霁有些担心,倘若这夜之后,欧蔷把哥哥吃干抹净,明天她嫂嫂知道这件事,修罗场就开始了。
欧蔷坐在海雾身边,给他理了理身上盖的风衣,笑道:“照顾他是我的责任。”
海霁打了个响指,示意侍者送来例醒酒药:“本来我明天在漉风市有个街舞联谊赛,今晚定了航班要飞过去的。我让人把比赛取消吧,跟你一起照顾哥哥?”
“不用,”欧蔷笑靥如花,“十三小姐,你去漉风市吧。请你信任我,海雾交给我,我不会做过分的事。谁不知道我欧蔷是一个正人淑女!”
……正人淑女?
海霁凝望她许久,怎么也不相信。
她暗道,你觊觎我哥哥,全国人民都知道。
海霁揉了揉因熬夜而泛红的眼眶:“求你千万克制一下,毕竟你也知道,我哥哥是有妻主、有家庭的男人。”
欧蔷虽说拿过桌上水晶浅盘摆的一只牛油果,抛了抛,又潇洒地接住:“他现在没有了。”
海霁:“……?”
“我昨天刚去法院起诉了司雪绘,”欧蔷咬了口牛油果,青黄果肉印上卡其玫瑰色的口红,“她长期给丈夫吃LSD致幻药,涉嫌精神家暴,今天上午九点,法院已裁定解除司雪绘和海雾的婚姻了。”
说完,她打开手机,特地给海霁看法院的判决通告。
海霁惊得许久不曾说出话来:“欧小姐,你是个狠人。”
因第三方起诉而离婚的案件,在萨其共和国可谓是闻所未闻。
欧蔷微微一笑:“过奖了。”
“那好,我去参加街舞联谊赛了,”海霁拿起桌上的蒂芙尼蓝(3)鸵鸟皮手袋,“无论如何……你,还是克制一下。他有什么情况,请随时打电话联系我。”
欧蔷开怀地向她挥手再见:“bye!祝你在街舞联谊赛旗开得胜!”
海霁又沉吟片刻,终究还是把哥哥留给欧蔷,自己坐车赶航班去了。
欧蔷带有保护意味地稳稳抱紧沙发上的海雾,迷离红唇逐渐沉醉吻上他的耳垂。她轻声道:“这一次,我真的带你走。”
他连耳垂都泛出初春的色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