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意外事件,这对他来说不是很好吗?”谢居安锤了一下自己的手心,恍然大悟同时又迷惑不解。
“除非他的目的不是杀人,或者说他的目的不止是杀人。”时初开口。
“那是什么?”谢居安追问。
“既然他杀李公子不是目的,那自然就是林公子了。”安忆端起茶杯一饮而尽,这茶不错,入口温润,还有回甘,使人灵台清明。
“谢公子分析我们不是头头是道,怎么这时候又理不清了?”
“嘿嘿,安姑娘,其实吧,我是先知道你们的身份才有那些分析的。”谢居安挠挠头,不再隐瞒,“我看你们言谈有礼,我们又同为一届的学宫学子……”
“所以?”
“在下前些天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了一下,不小心把人家客栈的桌椅还有酒坛子打坏了一些,赔了不少钱,抵达这晚来客栈的时候,在下已经……嘿嘿。”
“已经囊中羞涩,看我们还算有钱,所以想蹭吃蹭喝,对吧!”安忆点明他的意思,她原本还觉得这个人深藏不露,有点聪明的样子,原来都是装的,“说!你怎么知道我们身份的!”安忆一把揪住他的领子,显得凶神恶煞。
“诶诶诶,有辱斯文啊你这!”谢居安仰着头梗着脖子,“你放开我就说!”
安忆白了他一眼,权衡片刻,松了手,“快说。”
“其实我只是认识他。”谢居安指了指付容,“我见过他,他是时家的侍卫,虽说是侍卫,但经常在外管理时家的医馆,能让他跟在身边保护的,肯定是时家重要的人物,而且现在又正是大批学子前往学宫的时期,所以你们的身份不难猜。”说着他还掏出了自己的学宫铭牌。
原来,是付容在外面太出名了。安忆感慨了一下,行吧,这怪不得别人能知道他们的身份,老爹安排付容护送他们,想低调都难。
安忆看着谢居安龇牙咧嘴的模样,她以为他高深,没想到是没钱,还见义勇为赔了钱。
“行叭,相识一场,看在…咱们同窗的份上,接济接济你,时初你觉得呢?”安忆看向时初。
“既然都是同学,举手之劳而已,在下时初,谢兄可安心与我们同行。”
“时初?传闻惊才风逸的时家独子?江湖上素有玉手银针的称号,真的是你!!”谢居安夸张地差点蹦起来。“我很久就
听过你的名字,没想到我们居然能成为同学!”
安忆同样很吃惊,自从被时家收留,她很少出城,对于江湖上的名人基本不太了解,她知道时初的银针术出神入化,没想到在江湖上也是赫赫有名。
“虚名而已,谢兄夸大了。”时初笑意盈盈,对于安忆惊叹的表情很受用。
“怎么会是夸大,江湖上说你十二岁便尽得时家家主时锦之的真传,十四岁便自创银针之术,可使瘫痪之人下地行走,使
失明之人重见天光,我对你可是心怀崇敬啊!”
“行行行,知道你是我哥的崇拜者了,收收,收收。”安忆拿开谢居安不安分扒着时初的手。
“好了,今晚好好休息吧,明天采买一些干粮,后天咱们一早出发。”时初起身交代。
“付容,警觉点。”
“是,公子。”
时初不信鬼神之说,所谓鬼魂作祟,十成十是人力所为,安忆第一次出远门,对江湖之事接触甚少,发生这种命案,还是小心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