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六)(1 / 4)

从秘阁中出来,洪如南马不停蹄地赶往大殿,他的亲传弟子佟望春抱着书已经在那等候多时了。

“老师。”佟望春恭敬地向老师行礼。

洪如南道:“望春,你来的正好,我有一件要事要交与你去办。”

“是,老师。”二人入殿。

洪饮了口茶,道:“你去扬州的各处通外州的道口查一下江言越的行踪。若有蛛丝马迹,飞鸽报给我,即刻追查。”

佟望春疑惑道:“……斋莲宗那位?”

“不错。我交给你,既是锻炼你,又是信任你。此事事关重大,万万不能有闪失。”

佟放了书,左右微微踱步,继而停下。有些犹豫,欠身道:“请老师指点。”突然要查大宗门派少宗主的行踪,这是件大事。

“他身边有一位叫高臣樱的女子,找到她,活要见人死要见尸。不过,优先级是把她带回来。”洪说,“晚些我把她的画像交给你,你带着去查便是。”佟略微思索,“高臣樱……学生似乎有所耳闻,她是那位拿着凝玉入阁的弟子?她是江言越的人?”

“一个斋莲宗的细作想混进我阁罢了,”洪冷哼一声,“她很重要,江言越为了保她,估计防御甚重,你不可轻敌。”

“是,学生领命。请老师放心,弟子定当完成任务。”佟望春道。

“这件事你你有什么想法?”

“学生惶恐。”

“但说无妨。”

“私以为,江言越是去了荆州岳麓山。”

“为何?”

佟望春小心翼翼道:“扬州北连徐州,西连荆州,东北处往豫州去了。因来往经商者众多,扬州又地广人多,是以道口众多,水路曲折,表面上看错综复杂,难觅踪迹。但近期最大的盛事,当属武林大会一事。江言越到扬州来行动隐秘,学生以为,他是在为武林大会做某些不可告人的准备。”

洪思索道:“为武林大会……那他为何要派人来我阁偷取《沧海降龙阵》?若是在武林大会上对决,几乎不会用到这种需要多人操控的阵法,他江言越不可能不知,更别说为己用了。此阵是我阁自创阵法,使用此阵者皆须修习天泽阁心法,但我阁的心法术式从来与斋莲宗的不同,他不可能盗用修行。”

佟望春疑问道:“他竟然偷了《沧海降龙阵》?”

洪如南轻咳道:“……这件事是阁中秘密,这件事情你就当作不知道,也不要往外说,以免引起骚乱。”

佟忙道:“这是自然。身为天泽阁弟子,自然是为门派利益为重。”

洪点头,“你继续说。”

佟望春沉声道:“无论他来做什么,他往荆州去的可能性最大。若是回豫州斋莲宗之地,他必然提前传信回去,斋莲宗的人便可一一接应;若是北上徐州,则是去往海珠宗的势力范围,我听说近几年斋、海二宗逐渐交恶,而我阁与海珠宗越发走近。我阁出了个斋莲宗的细作要缉拿,让海珠宗帮忙留意一二,我想他们自然是愿意的,如此便把江言越架起来。他明知徐州艰险,当然不会自讨苦吃,况且现在离武林大会仅有几个月的时间,此时去到徐州,再去荆州,陆路便要走一个月,水路起码也要二十日,且需转道扬州,如此多重复之路,又白费时间,还要带那个细作躲避天泽阁,江言越是个聪明人,吃力不讨好的事情是不会做的。”

“如此,只剩荆州。荆、扬两州以长江相连,水路便利,陆路通畅,且这两州人口众多,来往经商者络绎不绝,本通行交汇的就多。最近又适逢临近清明,踏青祭祖者不断,游人交织,极易混淆耳目。此时前往荆州,是最合适的时机。”佟望春分析答。

“那你以为,他会走水路还是陆路?”洪问。

佟望春停顿片刻,回答道:“水路。”

“按照你的分析,陆路行人众多,走陆路岂不是更安全?”

佟摇头道:“陆路虽然安全,但也因人众多,行路缓慢。若我是他,就会走更快的水路,不会在路上耽搁太长时间,以免夜长梦多。进了荆州,有人接应,他便很快可以神龙甩尾不见踪影。而我阁在荆州无甚帮手,即使召集在外修行道弟子一同寻找踪迹,也不太容易。”

洪放下茶杯,舒心道:“既然如此,那便派人前往水路道口查探吧。扬州和荆州之间的道口众多,水路又十分复杂,要一一追踪也需要时日。”

“学生觉得,陆路也要派人查。”

洪皱眉称:“你既然分析出他们走水路,又何必额外派人去查水路呢?岂不是白忙一场。”

“江言越行事狡猾,诡计多端,难保他中途改道,既走陆路兼行水路。两边同时下手,中途截道的可能性更大,如此,抓住那女子也更容易。”

洪如南沉默片刻,笑道:“不错,望春,越发进步了。”

佟望春连忙作揖:“学生不敢倨傲邀功,都是老师教的好,望春才有如此成长。当年若不是老师在街边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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