响,一看竟然是一头白色山羊。
我不明白就里地以为这伙人肚子饿了,买了头羊准备杀了吃肉。也是呀,今晚还挺冷的,被绑着的小陈早已打着哆嗦了。
白山羊倔头倔脑地站在原地,那哥们使劲拉拽,这山羊就越是使劲往后退,气得那哥们骂骂咧咧地叫嚷着,另一哥们见状一脚踹在了羊屁股上,羊便猛地向前冲了过去,一只犄角不偏不倚地顶在了那哥们的屁股上,可能正中□□,只见他扔掉绳索,捂着屁股站在原地踮起脚跟,表情痛苦不堪……
惹得我们一阵轰笑。
黄驷朝陈铭泰说道:“这年,我们过得都不开心吧!”
陈铭泰抬头说:“是,都不开心。”
“要不你给我们欢乐下?”
“我?!——”小陈满脸疑云,“你们要干什么?”
黄驷朝山羊看了看,示意小陈。小陈便哭丧着脸,一个劲儿地求饶:“别这样玩啊,别这样啊,我以后怎么见人……”
黄驷一众人笑得前仰后伏,我猜测可能陈铭泰会被他们迫着和这山羊那么地。靠!这也太变态恶心人了吧!这以后,陈铭泰估计得有心理阴影,还可能不举吧!黄驷这货,也太阴损了。
我惊讶地看向黄驷,指了指山羊,又指了指陈铭泰,吐了吐舌头做了个不可思议的表情。
黄驷见我理解成这样,摇着头笑了笑,对着陈铭泰说:“懒觉,你他妈想干母羊子,老子还嫌恶心,想多了!”
陈铭泰这才转危为安似的,卸下心里的石头,说:“哎,那就好,那就好……”
可是,那他们大费周章的搞来一头羊,是要做什么?我正要问黄驷,却见他们几个兄弟伙,将陈铭泰放了下来,让其坐在地上,背靠这那根铁杆,重新将其绑了起来。有人利索了将陈铭泰的鞋子给脱掉,扔进了背后的那个深深的水坑,发出一前一后咚咚两下落水的声响。
原来如此,我明白了。
只见有个兄弟伙,不知从哪里拿出来一盒酸酸乳来,淋在小陈的脚上,有人将那头山羊牵了过来,山羊埋头嗅了嗅便伸出舌头呲溜呲溜地舔舐小陈脚上的牛奶来。
原本已疲倦不堪的小陈,此刻却是笑得咯咯咯哈哈哈哈地。
一帮人看小陈这样子,也是笑得很张狂,抢着轮流往小陈的脚心淋上几滴牛奶,这样那山羊便会不停地舔舐他的脚板底,那痒痒地就会让人止不住地笑……甚至狂笑而死。这也便是俗称的笑刑,古今中外都有人用过,有人因此而暴毙。自我国汉朝,便有了此种刑罚。
想想自己小时候被大人捉住挠痒痒玩,都给笑得死去活来。别说黄驷这招,真的很损也很要命,甚至比一顿胖揍来得更致命——倘是他们真的像要了小陈的命的话。
不下两三分钟,小陈已笑不出声了,只是不停地笑着,满脸通红,憋得连呼吸都来不及,不闻其声。
稍微一停,小陈便开始告饶:“大爷,大爷,黄驷,你是我大爷,是我亲爹,你说多少,我都给,我都答应。”
“想得倒是很轻松呀!坑人害人的时候,咋没想这后果!”黄驷一板脸,身边牵羊负责施刑的哥们便又往小陈脚板底挤上一些牛奶,山羊自然就又开始舔舐了起来……
小陈那惨烈的狂笑,在夜里的荒山夜岭里叫得格外刺耳。
山羊停下来的片刻,小陈便喘着气,吃力地求饶:“大爷们,大爷们,饶了我吧!饶了我,我快不行了……”
黄驷那帮人似乎还玩的不够尽兴,在哄闹中,有人抢过了牛奶盒朝他脚丫子上一涂,接着便听见了小陈那已经不再歇斯底里的狂笑,声音里衰弱得令人担忧。
可能这个危险的信号,引起了他们的担忧,还有人想要继续实施笑刑,便被阻止了。那头作为刑具的山羊,也被人牵出了现场。
众人围着奄奄一息还在喘气的陈铭泰开始有些慌乱起来,黄驷蹲下瞅了瞅陈铭泰,伸手掐着他的人中,刚才牵羊那哥们跑车里拿了一瓶矿泉水喝了一口,包口里,照着小陈的脸,“噗——”地喷在他那又黑又肥的大脸上。
小陈似乎被这冷水的温度给刺激过来了,睁开眼看着眼前围着他的一群人。眼里很是绝望,看得出来,这山羊舔舐让他狂笑不止,带来的恐惧痛苦不比挨一顿胖揍来地轻。
“黄驷,算我求你了,看在以往的份上,你放我一马。我会赔你的!”陈铭泰低声下气的求饶。
黄驷身边那个领头的哥们,便说了几句什么,让人把小陈给架起来弄进了工棚里,那里暖和些。
小陈哆哆嗦嗦的瘫坐在工棚的地上,黄驷让人给他把身上的绳子给解开。
这家伙懒洋洋地甩了甩手臂,骂了句:“懒觉!塞你母叽歪!”
气得黄驷抬腿就是一脚踹了过去,小陈给踹得歪向了一,靠着那放电视的小桌子。小桌子晃了一晃,小陈也就那么倚着靠着了。
“我看你刚是没笑够是不?”一个